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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
绝美倾城,出尘飘逸,在那一身如焰般的红裙映衬下,本空灵脱俗,不染纤尘的少女,无形中多了几分妖娆之感。
容颜虽有所不同,但那一双澄澈透清亮的眸子在她眼里,却再熟悉不过。
“没想到你还记得我。”被上官云烟认出,云轻舞倒也没矫情,只见她绝美的脸上笑容灿烂,歪着脑袋问:“找我有事吗?”
“没事就不能找你吗?”上官云烟想都没想,接住她的话,红着眼眶就冒出一句。
什么人嘛?
难道不知道自己有多担心她?
“当然可以啦,可是你的语气为何这么冲,莫非我有惹到你?”稍加一想,云轻舞就知上官云烟为何会出现在自个的院落中,对此,要说她心里不感动,那绝对绝对是假的,但考虑到此刻的气氛有那么些沉重,她耸耸肩,有意笑的没心没肺道:“要是我真有什么地方惹到你,还望上官女侠多多包涵。”说着,她还不忘朝眼前背着古剑,身姿飒爽,身着白裙,红着眼眶,一脸要哭不哭的女孩拱手行礼。
上官云烟眼里泪水滚落,气呼呼道:“你知道我有多担心你么?你知道我这些天是怎么过来的吗?”云轻舞与她四目对视,眨眨眼,却怎么也掩饰不住眼底涌上的感动,以及动容的神色,张开嘴,她想说些什么,不料,上官云烟带着哭腔的声音再度扬起:“坏丫头,你就是个坏丫头,为什么不保护好自己?为什么要陷自己于险境?”提气,她飘至云轻舞面前,伸手就拥抱住对方:“知道么?我好担心你回不来,好担心再也见不到你……你肯定会觉得奇怪,觉得以你我认识的时间,还有咱们之间的交情,我怎就对你这般上心,可我要是告诉你,我也不知道原因,你信吗?”
将下巴搭在云轻舞的肩上,上官云烟的声音渐变嘶哑:“看到你第一眼,我只觉你好熟悉,只觉很久很久以前就认识你,只觉呆在你身边好安心,听到你坠崖,我的心几乎痛得失去了知觉,我有第一时间想过去幽魔岭找你,甚至有想过跃下断魂崖去寻找你的踪影,但四院院长不光下了死命令,不许所有弟子踏出宫学一步,更是增强了宫学各方位上的警戒。没办法,我只能怀着对你的担心日日饱受煎熬,还好……还好你安然回来了,还好你没有出事,还好我又见到了你,云轻狂,答应我,以后你去哪里都带上我,不,即便你不答应,我也要跟在你身边,唯有这样,我才能安心。”
云轻舞的身子起初有那么点僵硬,但在上官云烟道出那一句又一句的话语后,她慢慢抬起手回抱住对方。
手上动作轻柔,拍着上官云烟的背脊,好给其以安慰。
她是真没想到对方的友情来得如此的强烈,强烈到令她生出一股子奇异的错觉——负心汉。
对,就是负心汉,好似她就是个骗了女孩子感情,一朝远走他乡的负心汉,然,那个被她欺骗的女孩子,非但没有怪罪她,反而还出乎意料的特别特别担心她,进而在看到她后,情绪不受控制地抱着她好一番表白,然后是激动得泪流满面。
都想些什么乱七八糟的?
心下猛地摇摇头,云轻舞嘴角牵起一丝若有似无的笑意,暗忖:“我在这乱想些什么啊?”怀中的这位女侠只是觉得和她投缘,才会对她生出这般深厚的友情,她可是半点都看不出对方是拉.拉。对自己好一阵无语后,她声音带着暖暖的笑意,言语轻柔道:“小烟儿,谢谢你关心我,我真的好感动,好啦,别哭了,再哭就变成丑八怪了!”
“和你站在一起,即便不哭,我也是丑八怪,所以,我不在乎。”
上官云烟吸了吸鼻子道。
“这样吧,只要你立刻马上笑一个给我看,我便答应你以后走哪都带着你,怎样?”云轻舞弯起嘴角,眸光狡黠,松开上官云烟,并将对方的手从自己腰间扒拉下来,紧握住,道:“不过呢,我和我男人在一起时,可是不会带着你的,这一点咱们得提前说清楚,省得你到时又在我面前掉金豆子。”两人四目相对,上官云烟先是一怔,转瞬喜笑颜开:“你答应我了,你真的答应我了?让我以后跟在你身边?”
“你这都水漫金山了,我不答应能行么?”
云轻舞故意苦巴着脸,表现得像是自己被逼无奈,才不得不应承对方。
其实说起来,她对上官云烟的感觉也相当不错,尤其是在听其那一番话后,她似乎,好像身同感受。
仿若她们真得很久很久以前就认识,而且她们的关系还特别亲密,总之,两个人相处,几乎与老朋友一样,不存半点隔阂。
“我不管,你刚答应了,至于你是被我逼的答应,还是忽然良心发现,感觉我是个不可多得的好朋友,才应下我以后跟在你身边,反正我是打定主意赖定你了。”抹去脸上的泪,上官云烟哼哼着道。
此刻的她,完全没丝毫高冷孤傲范,整个人就似那闹情绪,刚被家长用糖哄乖的小孩子。
云轻舞瞧着她的小样,忍不住笑了笑,而后叮咛道:“记着在我是莫云这个身份的时候,千万别再唤错了。”
“我唤你莫师姑。”上官云烟道。
“在宫学里便这么唤吧。”云轻舞说着,领其走向自己的书房。
淡淡的阳光透过窗棱而入,上官云烟坐在椅上,双眸圆睁,大张着嘴儿久久没有合上。
她刚才听到了什么?
云府九小姐?
眼前这红衣妖娆,姿颜绝美倾城的少女,竟是京中盛传的太师府,宁远候的嫡出傻女?
更是当朝的太子.妃?
“你……你能再说一遍吗……我……我刚才没太听清楚……”上官云烟咽了咽口水,嘴巴噏动,嗫嚅道。
她那是没听清楚?而是听得真切,却又不敢相信罢了。
“云轻舞就是我。”云轻舞坐在桌旁,单手支颐,一脸恶趣味地观察着上官云烟的面部表情变化:“我就是京中盛传的傻女云府九小姐。”
“你是宁远候的女儿,你不是铁面战神的什么义子,你是太子殿下的正妃,你……你竟骗了全天下的人……你……你好厉害!”
上官云烟接受了这个事实,因为在她看来,只要她没有幻听,那么眼前的少女是绝对不会拿自己的身份开玩笑。
毕竟‘云轻舞’三个字,代表的是大晋朝的太子妃。
“那个……那个所谓的断……袖,是你和太子演的一出戏?”她有些不可置信地问。
正常人若是脑子没出问题,是万不会闹出什么断袖之说,来诋毁自己的名声。
由这不难看出,坊间传言太子有断袖之癖,无疑存在着某种不为人知的秘密。
而少女却将自己的真实身份在她面前表露出,除过拿她当真正的朋友,除过完全信任她,再无旁的解释。
上官云烟想到这,眼眶又是一红,盯着云轻舞道:“你就那么信任我?”
“你是我认定的朋友。”云轻舞微笑着简单回她一句。
“朋友?”上官云烟喃喃,多么简单的两个字眼,可这里面包含的深意,却令她感动得一塌糊涂:“对,我们是朋友,你也是我认定的朋友,我在此发誓,但凡你今日对我说的每一句话,我都不会向任何人道出。”
她眸色认真,语气甚是坚定。
时间如流水,晃眼过去五日。
宫澈一回到京城,就和长平公主进宫,前往皇后的寝宫探病,结果却发觉自己是被母后以患重疾为借口,从宫学骗了回来。
那一刻,他心里真的是五味杂陈。
“母后,你……你的做法太冒险了……”在皇后打发长平公主回她自个的寝殿后,宫澈挥退在内殿伺候的宫婢,捏着眉心,长叹口气,一脸凝重道:“我知道自己的心思迟早会被您察觉,可我没想到的是,您会不跟我商量一声,就采取那样的手段。”
皇后的脸色略显不悦:“你这是怨母后了?”不等宫澈启口,她又道:“太子身体有疾,你这一去宫学就又得在外呆两年,我要是不抓住这个机会想想法子,难道要等着太子的病痊愈,而后眼睁睁地看着你父皇将皇位传给他?”
“母后,我知道您是为我好,又岂会对您心生埋怨?”宫澈脸上浮起一丝笑容,只不过那笑容明显有些发苦:“我只是觉得您至少也得跟我商量下,再决定要不要那么做。”叹了口气,他神色难掩疲倦道:“父皇身体康健,怎可能在这一两年内传位于太子?再者,太子又是否真的身体有疾,您可掌握了准确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