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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这点活,累不到俺的,俺以前经常干的。“
陈静直接接过张玲手上的盆子,淡淡的说道:”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以后不用伺候谁洗漱啥的,干一天活,那个都很累。“
”没事,俺不累,俺早就习惯了。“张玲说着,又去端了盆水过来。
看着如此勤快的张玲,陈静无语了,有写思想不是一时半刻能改的。
吃完了早饭,一家人又开始忙碌了起来,除了张景仁,他就像不存在一样,送饭就吃,除了内急外,都是感觉不到存在的。
吃早饭时,一家人在院子了吃的,现在野菜之类的青菜,基本上都苦了,十月的天气,已经开始下起了霜,张氏在家做饭,除了做了玉米加白面的馍以为,还把昨天剩下的豆腐条子给拌了拌,然后从缸里用筷子加出几快豆腐乳,打了一锅的玉米面糊涂。
人太多,张景仁又睡在堂屋里,围着桌子吃饭又做不下,张氏就把陈静家之前的那个压豆腐的小架子给放上了豆腐盒子上面的盖子,摆放好以后就可以当桌子用,然后又搬出来四张凳子,为陈老太太选了个位置坐好的地方。
吃完了早饭,一家人又开始忙碌了起来,除了张景仁,他就像不存在一样,送饭就吃,除了内急外,都是感觉不到存在的。
张顺发和陈静去了趟山坡,把山坡边上,属于陈静的家的几棵树给砍了回来,干柴用来烧锅,树用来搭棚子,这次棚子要搭的更长了些,直接把陈静家堂屋门对着大门的靠西边的院子给全部搭起了棚子,上面用泥合草,盖顶,中间部分,用树桩做支主。
除了张氏和张玲,陈静意外,其他人都是忙的不开胶,又是拉土,又是埋桩的,直到忙到中午吃午饭,也没有忙好。
吃过午饭,就没有在搭棚子了,开始了磨豆腐,今天泡的豆子更多,泡了两百四十斤豆子。
等点好了豆腐,陈静就开始压豆腐,压的豆腐比豆腐卷还要薄,连续要了*盆,才停下来,然后又开始压豆腐皮。
豆子泡的多,推磨盘时间久了,就成了体力活了,先是陈康和杨二狗陈浩三个人推,等他们累了,杨二狗就去压豆腐,张家生和张顺发两个人推磨盘,轮流着来。
豆腐盒子多,架子也多,压豆腐的人就会多,速度也快了很多,太阳西下的时候,豆腐也压好了,连续压了几天的豆腐,陈静也找到了方法,先压豆腐卷,然后在压豆腐皮,等豆腐皮压好的时候,豆腐卷就可以卷了,等所有的豆腐汁子都烧好的时候,豆腐卷就可以放到锅里煮了,等豆腐皮压好,就开始压豆腐,压好豆腐豆腐卷也煮出了锅,就不会耽误做晚饭,而且这个时候刚好可以刮豆腐条子,晚上的菜也有了。
老早的忙完,陈静和张玲清洗磨盘和外面的大缸,锅,张顺发几人就又开始搭棚子。
眼看天黑,几人这才停下来,洗洗弄的脏兮兮的脸和手,一家人开始东拉西扯起来,陈静则是再解开豆腐卷的绳子和布,眼尖的张家生,立马下手过来帮忙。
等张氏做好饭,吃完了晚饭,做在院子里,看着弯弯的月亮,你一句,他一句的聊起了天。
”俺从来没有想到,豆子除了做豆腐意外,还能有这么多的用处,要不是姑娘,俺还会觉的豆子用处不大哪!“张氏坐在院子中午拉回来的磨盘上,笑着说道。
”张大婶,别说你,那和豆子打交道,做了快四年的豆腐,也还不知道小小的豆子,竟然能做着这么多花样来。“杨二狗也插了进来。
”二狗,别说你,就是张街发和俺,从小都看着长辈磨豆腐,也没有见过这么多花样,以前啊!街上就俺们张姓一家做豆腐,撑死了,也就泡上个七八十斤豆子,两百斤想都没有想过,你们说,当初他们怎么没有想过,做别的哪!“张顺发想起做了一辈子的父亲,就不明天,他为什么没有想过做别的哪!”
“张大伯,你不用惋惜,豆子做豆腐的种类还多着哪!等过段时间,俺都把他们给做出来,到时候给你们看看,这一粒粒小豆子,是多宝贝。”
听到陈静这么说,张顺发又好奇的问了出来。
“姑娘,你倒是透露一下,你做豆腐到底是谁教的,俺看你有的不是白矾点了豆腐,你用的那个是什么?”
听到张顺发这么问,个个都伸长了脖子,想要知道,陈静是怎么想到的。
“嘿嘿,这个啊!俺是无师自通,和你们点的豆腐用料不一样,你们用的是白矾,俺用的石膏,那东西点出来的豆腐好吃。”
听到陈静这么说,众人权当陈静不愿意说出师承何处,但是对石膏还是有点认知。
“怪不得,俺第一次吃你做的豆腐的时候,感觉豆腐很滑嫩,原来是点豆腐用的东西不一样啊!”
“嗯,是啊!白矾点豆腐好点,差不多东西就行了,这石膏要讲究用量,多了豆腐就会老,少了豆腐就会嫩,非要用量差不多才能豆腐滑嫩,不然不是苦了,就是感觉太水了。”
“豆腐还要点的?白矾,石膏,这些东西放到豆腐里面,豆腐还能吃么?”杨二狗眼神在陈静和张顺发两人之间徘徊,第一听说,豆腐还要点的。
听到杨二狗的话,全都看着他,陈静不可置信的问道:“你在张街发家干了这么多年,他没有告诉过你么,豆腐汁子烧好了,就要放到缸里,放上石膏或者是白矾,豆腐汁子才会变成豆腐脑子么?”
其他人也是,都不能理解,杨二狗做了这么久的豆腐,还不会点豆腐。
在众人的奇怪的目光下,杨二狗低着头,有些尴尬的说道:“张街发从来没有和俺说过这个,俺也以为豆腐是在慢慢变凉的时候,才会成豆腐脑子,所以也没有问过,而且每次看到张街发在那里搅啊搅的,俺就会以为他是在把豆腐汁子弄凉。”
杨二狗越说声音越小,到最后自己都鄙视自己,敢了这么多年,现在才明白,压豆腐全在掌握磨豆腐时要加多少水和点豆腐上了。
听到杨二狗这么说,全都不可置信的看着他,该说这孩子是傻哪!还是单纯,干了三四年,难道就没有想过要问问么?
“笨蛋,活该学了这么久还啥都不会,那个老东西不教,你就不会问么?真是够蠢的。”陈浩嫌弃的看着杨二狗,鄙视的说道。
“浩浩,咋说话哪!”陈康看着陈浩这么没大没小的,忍不住呵斥。
“俺真的么有想到。”杨二狗再次狡辩,说完就后悔了,总觉的越说,越觉的自己好蠢。
天渐渐的黑了下来,陈静嘱咐张家生,晚上搬掉石头的时候,压的薄豆腐不用都,放着就行,然后,就搀扶着陈老太太去陈家老宅睡觉。
陈家老远里,灯火通明,堂屋里,陈富贵和小翠两人,正吃着饭和喝着小酒,小日子要多快活,有多快活。
推开大门,四人直接走了进去,然后就看到小翠手端酒杯,坐在陈富贵的腿上,看到大门被推开,像是收到了惊吓,慌忙从陈富贵的腿上给占了起来。
陈富贵看到走进来的几人,脸都黑了,冷着一张脸,怒视着几人。
无视来自堂屋里的不善眼神,陈静走在最后面,关上房门,走到陈老太太面前,扶着她就直接往西屋里走。
“大姐来了啊!吃饭了么?来一起吃点吧!静静,浩浩,来快来尝尝,今天炒了花生,快点来尝尝。”小翠站在门口,热情的招呼道。
“不用了,你们吃吧!俺先扶着俺奶睡觉去了。”陈静说着,把陈老太太扶进了西屋里。
不多时,为陈静又走了出来,帮陈老太太打水,陈浩也跟来出来,同意用盆子帮忙端水。出来倒水的时候,陈静往堂屋门前走了两步,看着陈富贵。
“爷,你还是好喝点酒比较好,昨天晚上俺半夜起来,听到你屋里有声响,然后就看到一个黑影进了厕所,还以为是你哪!半夜喝多了,出门麻烦,少喝点,对身体好。”陈静把话说完,不等陈富贵应答,直接快步走开了。
果然如陈静所料,她前脚走开,后面陈富贵就吵吵了起来。
“死妮子,老子的事情,啥时候要你一个小闺女关了,不是来睡觉的么,没事就去时间,别瞎管俺闲事,不然给俺滚出去,不要待在这个院子里。”
“老爷,你息熄火,静静还是孩子,说这话是对你好,你怎么能这么对孩子大呼大叫的,会吓到孩子的。”小翠看到陈富贵生气,慌忙走过来,为陈富贵顺气。
回应他们的,是陈静关门的声音,还满院的寂静。
听到小翠的话,陈富贵转头,冷冷的盯着她看。上次回来,看到有个身影,小翠死活不承认,陈富贵像是疯了一样,折磨了小翠好几天,最后小翠的私密处流折磨出了血,没有在发现可疑的地方,陈富贵才算作罢,又开始把小翠冲上了天。
在听陈静说黑影,陈富贵又开始起疑,看着小翠,想到她喂了自己一碗水,自己就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而且早上起来,腰上很疼,像是被人踩踏过一样,更重要的时,房间里到处都是欢爱过的痕迹,还有那些弄在地上,男人的东西,虽然干枯了,但是却有个混白色的印记,开始以为是自己的,但是现在想来,自己老早就睡觉了,更何况,那东西自己也没有这么多。
越想陈富贵就越觉的可疑,大步走到堂屋门口,砰地一声关上了么,直接走到小翠面前,大手掐住她的脖子,冷声问道:“贱人,说,你是不是背着俺把半夜和男人鬼混?”
小翠脖子被掐的生疼,呼吸困难,双手抓住陈富贵的双手,不停的挣扎,艰难的说道:“老,老爷,你是不是,是不是喝多了,你在胡说什么?”
“贱人,还不承认,老子清新的很,不说实话是吧!信不信我弄死你。”陈富贵说着,掐住小翠脖子的手,加大了力道。
“老爷,你可不能冤枉俺啊!要怎么可能会背着你和别的男人厮混哪!要是半夜和人厮混,你怎么会不知道,而且家里住这么多人,怎么可能会不别人知道?”小翠小脸涨得通红,艰难的说道奥。
“哼,少来给俺花言巧语,你今天不老实交代,我非弄死不可。”陈富贵说着,一手掐住小翠细长的脖子,像拖小够一样,直接往西间卧房里拖去。
因为小翠年轻,而且每次两人行房的时候,从感觉到自己满足不了她的陈富贵,许是借着酒劲,许是心里一直存在这样的问题,下手比上次还很,一个用力,把小翠甩到了床上。
一个弯腰,从床底下的拿出了一根擀面杖,指着小翠冷声说道:“如果你好好交代奸夫是谁,老子今天就饶你一命,如果你不肯说实话,老子今天就要弄死你。”
得到自由的呼吸,小翠大口大口的呼吸这新鲜空气,还没有来多喘口气,就看到陈富贵拿着带血的擀面杖指着自己,吓的直往床后面退。
“老爷,你冷静冷静,俺真的没有啊!你想想,你昨晚就睡在俺的旁边,俺也没有出去过,怎么可能和别的男人厮混,再说,在俺的心里,只有你啊老爷,就是打死俺,俺也不会跟别的男人干出对不起你的事情啊?”
小翠吓的哭了起来,跪在床上,辩解着。
“哼,贱人,你以为你这样说,老子就会相信你了么?老子昨晚上喝了你递过来的水,然后就不醒人世了,怎么能保证你不是在房间来,当着俺的面做什么苟且这事。”
陈富贵刚刚被小翠灌不少的酒,头还是晕眩,心里想的什么,也不经过的大脑,直接就问了出来。
“老爷,俺没有,俺冤枉的,真的没有,你要相信俺!俺心里只有你啊!怎么会干出这样的事情来。”小翠看着陈富贵喝的有点大了,自己说的话,他根本听不心里去,心里惊恐万分,只希望他现在能出息在这里,赶紧带自己走,自己一刻都不想和这个糟老头子待在一起,上次他发疯是的折磨自己几天,弄的自己遍体鳞伤,想死的心都有了,没想到,好不容易熬过去了,还没有送口气,他有来。
“不承认,好,老子非得让你这个贱人,自己承认不可。”陈富贵说完,直接扑上了床,抓住小翠就是一阵的撕扯。
“老爷,求求你了,你放过我吧!我真的没有做对不起你的事情,你冤枉我了,我心里只有你啊!”小翠一边阻挠着陈富贵,一边哭求道。
“哼,贱人,到现在还敢跟老子狡辩,老子非让你看看,和老子作对的下场。”陈富贵说着,刺啦一声,撕破了小翠的上衣,丢到手上四下来的一块丝布,陈富贵又伸出了手,大掌又开始去拉扯小翠的衣服。
小翠一手抓住陈富贵拉着自己衣服的手,一手就去掰陈富贵顶住陈富贵的另一只手。
看到两只手都被小翠抓住,陈富贵狠狠地甩开小翠的手。小翠手指甲非常的长,被陈富贵这么一甩,指甲刚好划到了陈富贵的手背,感觉到手背有点痛,陈富贵低头一看,一个鲜红的血迹立马呈现在眼前。
“贱人,你竟然敢伤老子,看老子不打死你。”
陈富贵说着,啪的一声,一把掌抽了过去,直接把小翠抽倒在了床上,脸上立马浮现出五个鲜红手掌印。
脸上火辣辣的疼,嘴角也被抽出了血,顾不得脸都被大肿了,小翠慌忙从床上爬起来,跪在陈富贵的面前,祈求的说道:“老爷,你要相信我,我真的没有做出对不起你的事情。”心里惊慌万分,看陈富贵现在的样子,如果真的知道了真相,说不定会当场杀了自己。想到这样,小翠就刚害怕了,她还年轻,不想给一个糟老头子陪葬。
“相信你,哼,你这个贱货,还敢让俺相信你。”陈富贵像是疯了一样,一把推倒小翠,左右开弓的撕扯起了小翠的衣服。
西屋里的四人还没有睡觉,清晰的听到了堂屋里两人争吵和哭啼的声音。
“爹,爷爷是不是在和那个女人打架?”躺在床上的陈浩,听到堂屋里的声音,小声的问道。
“问这么多干嘛!赶紧睡觉。”坐在床上的陈康,冷声说道。
“哦。”陈浩不情不愿的应了一声,闭上了眼睛。
看到陈浩闭上眼睛,陈康才看向陈老太太,纠结的问道:“娘,要不要去看看,别闹出人命来了。”
闻言,陈老太太皱眉,看了陈静一眼,低声问道:“你确定昨晚看到了什么?”
陈静想了下,小声问道:“奶,老宅这边茅房的西墙上,是不是以前就有个地方凹进去了一块?”
听到陈静这么问,陈老太太回忆了一下,疑惑道:“没有吧!俺在这里住了几十年了,也从来没有注意到墙上有个地方凹进去了一块啊!”
“奶,那看到厕所那里,凹进去一块,而且还有人有脚踩过的痕迹。”陈静看着陈老太太,说出了自己昨天看到的。
闻言,陈老太太和陈富贵大惊,慌忙下床往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