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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
于是乔珍道:“既然你们都已经决定了,那明儿一早就去提刑司衙门呈上供状告他罢。”
得了乔珍这句话,乔黄氏定了心,她就怕要是自己家告身为永嘉侯的章礼全,告不下来。历来有句话叫官官相护。她怕自己家是民,告不下他这官。如今听乔珍的意思是支持乔家的,便打定了这要去告章礼全的主意。
“珍儿,只要你们信国公府站在咱家这边儿,章礼全定然会被提刑司衙门里的老爷判罪,让他以命相抵,以慰我玉儿在天之灵。”
“娘,我得提醒您一句,要是这衙门里的官儿审问出来章礼全没罪,那玉儿的名声可就全毁了,死了也不得安生,您想好了没?”
“只要不官官相护,我相信那章礼全一定有罪!”
“好吧,明儿我会让府里的管家去京师提刑司衙门给按察使打招呼,让他公平审案。”
“那好,就这么定了。明日一早我就让忠儿写了状子去京师提刑司衙门告章礼全。”
定下来这事,乔珍又陪着乔黄氏说了会儿话,安慰她且勿太过伤心之语。看看将近子时,李弘济便过来,让乔珍回府。乔二奎两口子也知道这不在丧家过夜的规矩,便把两人送出宅子,让他们回府去。
李弘济和乔珍上了马车,两口子就一起说乔玉这事情,乔珍便把乔黄氏的意思说了,说乔家一定要去提刑司衙门告章礼全,并且让信国公府帮忙之语,而自己也答应了。李弘济听完也把他从乔二奎和乔忠那里听来的话告诉了乔珍,说那两父子也是这意思,要去衙门里告章礼全。
“这事情要不见官,谁都说不清,而且也不安心。再说也唯有真相能服人,所以我也赞成他们去告章礼全了。”乔珍缓缓说道。
李弘济接话道:“这也是个理。可我担心到最后反而是你养父养母他们自取其辱。凭我对章礼全多年的了解,我觉得他绝对不是这样的人。”
“我们不相信又如何,到底乔玉上吊死了。也唯有真相能让我养父养母他们不再怀恨在心。哎,还是交给衙门吧,他们有法子弄清楚这事。”
“那我明日就派府里的管家拿我的帖子去提刑司衙门,请按察使严德明断此案,要他不偏不倚审出真相来。”
“嗯,好,就这么办。”
——
次日,乔忠果然写了状子去京师提刑司衙门状告永嘉侯章礼全奸|淫良家女子,以致其含恨投缳自缢殒命。按察使杜德接了状子,见是告得皇帝新封的永嘉侯格外重视,因为一早就有信国公府的一位管家到衙门里来递了贴子求见他,把李弘济的意思一说,要他不偏不倚秉公审案的意思。
所以接了乔忠递上的状子后,杜德立即派出公人拿了拘人的牌子去章家大宅传章礼全来提刑司衙门问讯。
那时,章礼全在章家大宅内正在陪自己爹娘说话,听外头小厮进来传话说,京师提刑司衙门派了公人来传他过堂,说他和一宗人命官司相牵连。乍听之下,他第一反应,是不是搞错了,所以便起身往外书房去。
到了外书房,让小厮把京师提刑司衙门的公人带进来。问到底是怎么起的。
那领头的公人便客客气气地把这官司都详细给他说了。最后说:“还请侯爷跟小人们走一趟。老爷那里才能交差。”
章礼全听完简直是震惊不已,没想到昨儿个那乔玉哭闹着说得一句话竟然成了真。难道,自己昨儿个真得对她做出了那样的事,她羞愤不已这才投缳自尽了?不会,绝不可能,他觉得自己绝对没有做出这种事情来。可是为什么,乔玉她会这么做。
想起十多年前,自己每次去乔二奎家里,见到乔珍后,那个七八岁跟着他跑的小丫头片子,仿佛还在昨日一般。可是如今,她却……
虽然昨日的乔玉让他讨厌,可要是自己真得酒后无德,对她做了不齿的事,让她含恨而亡,那自己真得是罪过大了。
既然乔家告了自己,那么他觉得自己理应去过堂,把这事情弄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