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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候,阿虚和古泉也在交谈中弄明白了前因后果···相信了几成姑且不说,总之是了解了大体情况,也知道了罪魁祸首是凉宫春日。
对于总会把一些莫名其妙的事情展开到大宇宙规模的凉宫春日,阿虚除了垂头叹气,也是无可奈何,然后一边绞尽脑汁想凉宫春日未完成的遗憾之类的,一边不愿意相信这是真的自欺欺人。
若叶撇了撇嘴,根据日记中每一次的描述,阿虚和古泉的反应都如出一辙,不过他也没强到哪里去,记忆同样被清空,如果不是有梦境空间隔断时间重置得以保留日记,他也是个小白。
阿虚似乎从古泉那里得到了什么不得了的消息,惊愕的看着从一开始就沉默的长门有希和若叶道:
“你们,都记得?”
“不。”
若叶摇了摇头,怜惜的看了一眼身旁沉默的长门,拿出一本厚厚的黑皮笔记本道:
“我的记忆也会被重置,但是用日记对每日所发生的事情,事无巨细的记录下来,然后放在梦境空间隔离保存,以此留下之前轮回的记忆。
有希则和我这样取巧的办法不同,每一次轮回,她的记忆都会被保留。
顺便一提,至今为止,你们已经轮回了一万五千四百九十九次,换算一下就是接近五百九十多年而已。
恭喜你,阿虚,从此你可以对别人自称‘老夫’了。”
阿虚闻言囧着一张脸,还没从自己已经五百多岁的大消息中回过而神来,就对若叶的打趣吐槽道:
“那我宁愿不要你的恭喜!一万五千四百九十九次?你确定你是认真的!?那么多次数我们一直在重复同样的事情···”
若叶耸了耸肩道:
“你不相信我,也要相信有希啊。而且据我所知也不是每次都一样,好像有两次就没参加过盂兰盆会。打工的次数不足一万,而且有六种,发气球只是其中之一,还有发传单,收银之类的···”
阿虚听得头大如豆,果断摆手道:
“好了,我知道了!”
······
轮回的事情是瞒不住的,每一次轮回之后,既视感就逐渐频繁,阿虚和古泉自己就能察觉,若叶觉得今晚的小聚并没有什么实际意义,阿虚和古泉知道真相,那又如何呢?只是显得有希更加可怜罢了。
这一切也不能怪罪凉宫春日,她只当自己是一个普通的女子高中生,心中有遗憾,不想让暑假过去而已。试问,哪一个学生对自己的暑假没有遗憾呢?不论大小总有的,但,不是每个人都有凉宫春日的能耐,一举一动,哪怕只是潜意识的想法都足以改变世界。
“为什么不让春日明白自己的身份和能力?”
若叶和长门有希隔着矮桌相对而坐,轻轻抿了一口茶,说出自己的疑惑和想法。
“我觉得,虽然春日任性了点,但是本性并不坏,在大方向上完全能够约束自己。”
涉及到凉宫春日,长门有希也不吝啬自己的语言,徐徐说道:
“会造成不可知的变化,凉宫春日有神的能力,人的心,受限于目光和见识的局限,以及感情和外界作用改变决定。出发点必然是好的,但哪怕只是一小点差别都可能让世界崩溃。
风险大于收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