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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 睿儿一凛,“父王,你又疼了吗?”近来,因为忙于排练,清露和公叔宁在一起的时间,到底还是比以往少了一些,而公叔宁把这些空闲,全部花在睿儿的身上。
其实,仔细想想,似乎是从师傅在西北取得大捷的消息传回京城后,父王就对自己的教导多了起来,基本占据了姨母空出来的所有,而且不仅教导多了,父子两人之间还增加不少“秘密”。
所谓的秘密,自然就是指瞒着姨母的那些事儿了!
“睿儿啊,把上次我教你的那些,你再背我给听听……”公叔宁和颜悦色地说,视线在睿儿的身上、脸上缓缓流转,不肯离去。
睿儿的年龄毕竟还是小,公叔宁急着告诉他的又太多,所以一时之间睿儿理解不了的,公叔宁就让他暂时背下来,背都背不下来的,公叔宁早已写了下来。
轻声的背诵当中,公叔睿的心静了下来,轻轻地依靠在公叔宁的身边,享受着这不多的时光。
这天夜里,睿儿宿在公叔宁的床上,接下来的两天同样如此,就连他一直坚持不懈的晨起习武也没有去,父子两人一刻都没分开,时不时地喁喁低语。
到了后来,公叔宁讲的已不仅仅是做人的道理了,还有他幼时的趣事,和清霜、清露相处情景,大大的王府到处都留下了他们相伴的身影。
他们有时欢笑,有时流泪,更多的时候,是相互鼓励,微笑面对最后时刻的到来。
和王府中的寥落不同,状元府以及周围的府邸,还有附近的两条街上,简直热闹得不像话。
状元府太小了,是摆不下那么多酒席的,清露就借用了附近露城家眷的好几处宅子,还在路边儿搭了喜棚,即便是这样,因来的人太多了,还是有种人满为患的架势。
幸好,席面是在酒楼早就订下的,预备得也多,倒不至于招待不下。
这次拜堂,秦建业的牌位终于可以大大方方地摆出来了,还有他的画像。
秦建业的画像是请名师画的,非常的有气势,画中的他,骑在马上高举方天画戟,英姿勃发,唯一有一点遗憾的是,脸部只简单的画了个侧脸。
这是因为秦怀恩和秦建业长得实在是太像了,据有些人说,已达到了一模一样的程度,若是照着秦怀恩的样子画出秦建业的正脸来,实在有点儿瘆的慌,还不吉利。
不管画像如何,总之是心意到了,秦怀恩相当满意,清露也很宽心。
拜完堂,就是入洞房,掀盖头,喝合卺酒……两人都是“二婚”了,这套业务做得熟练无比。
问题出现在这之后。
清露问秦怀恩,“你怎么不出去呢?外面正要开席呢!”和东北乡下不同,在京城是没有新娘敬酒这一说的,入了洞房后,新娘就一直在新房里待着不见人。
“哦——”秦怀恩应了一声,瞬间不见,然后很快,院子里响起了一声炸雷般的大喊,“我秦怀恩,给诸位敬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