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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袁督师和谋士们在宁远商定对策后,半月之间,辽东信使连珠快马似的来到皮岛。
每个使者到了东江的做法都是千篇一律,首先猛拍毛文龙一通马屁,接着要么利诱、要么威逼、要么打友情牌,目的就是一个,让毛文龙把王启年送去宁远。
除此之外,这些使者见过毛文龙后,便也借故前来探视王启年,天天跟在王启年身后,要么封官许愿,要么金钱美女诱惑,希望能把王启年拐去宁远。
早就猜到了袁督师的心思,二人自然是想都不想直接拒绝。
王启年更是一幅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态度,反正老子不做官,不来宁远地盘,袁督师你便奈何不了我。
同时为了防止袁督师下黑手,王启年出行时也多带亲卫起来。
其中的一个使者,本来便是梁稷的心腹,来到皮岛后,瞅准了机会,私下偷偷的把实情告知了皮岛。
一听到袁督师抓了自己派出的细作,准备上书攻讦自己陷害同僚,毛文龙开始坐不住了,拉来王启年商议。
二人进入书房坐下,毛文龙便摇头苦叹说道:“还真是让贤侄猜中了,这十来天,袁督师就派了三波人前来给贤侄升官,都被老夫一一拒绝了。
接下来又来了两拨信使,希望请你前去宁远,一起商量对付建奴的大计。
老夫牢记贤侄的嘱托,一直没有点头。”
王启年接过说道:“大帅,在下这边也是这样的场景,每天都有人跟在身后,忽悠在下前去宁远。
苍蝇一样,赶都赶不走。”
毛文龙开始进入正题,有些扭捏的说道:“老夫听说袁督师在宁远那边大索全城,抓了咱们东江的好几个细作,下在牢里。
把这流言主使之事硬安插到老夫头上,准备以此来攻讦老夫陷害同僚之罪。
此事,如何办才好?”
王启年说道:“袁督师这是准备死咬着东江不放了了。
范文程的驱狼吞虎之计着实厉害,可惜东江这边实力不足,很多计策无法实行,在下唯有勉励一试罢了。
大帅可还记得咱们也曾经用过驱狼吞虎之计,算计过袁督师,就卖粮之事,让户部和袁督师互斗?”
毛文龙回答道:“此事自然记得,可惜最后被皇上出手给破解了。”
王启年说道:“当初咱们用驱狼吞虎之计,跳动辽东袁崇焕和京师户部互斗,同样弄得袁崇焕焦头烂额。
不过这货运气好到爆棚,户部和辽东同为皇上的虎狼,皇上一旦开始拉偏架,一边按住饿狼,一边放开老虎,胜负自然很快就分了出来。
眼下风水轮流转,建奴同样来了一招驱狼吞虎,挑动东江和辽东狼虎相争,们也可以依样画葫芦,破解此计策。”
毛文龙苦笑了一声,说道:“这事怕是难办,还是那句话,咱们在朝廷没根基啊。
首先这事没法和皇上摊开细说。
其次,咱们东江一直就是后娘养的,皇上只重视辽东,不重视东江。
此次两虎相争,皇上八成还是会站在袁督师那边。”
王启年开口说道:“上次卖粮之事,非此即彼,要么由袁督师主持在高台堡卖粮,要么由户部主持在张家口卖粮。
皇上只能选择一边站队,要么按住虎,要么按住狼,当时辽东重于户部,结果自然是袁督师赢了。
此时情形却和上次不同,宁远和东江只是争功而已。
功劳这种东西可以大家都有的。
皇上必然不愿意看到两虎相争的局面,也无需站队,只需要同时按住虎和狼就行了。
大帅应该也经常碰到手下争功的情形,最后结果无非就是各打五十大板,让大家面子上都过的去而已。”
毛文龙想了想,的确是这么回事,碰到自己手下争功的时候,必然是和稀泥,让大家都过得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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