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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力。
安晓失笑：“你紧张什么？我只是说，又没做什么。”就算是做，他以为凭借现在的他又能改变什么。
“你做什么我都甘愿承受。”
“不如我们一起去死为我们的孩子陪葬怎么样？”她眼里的促狭很明显，那种风潮涌动隐藏在她深深地眼睛里。
常人看不见。
而向凌能感觉到，她会有这种想法，不是不正常，他不是作为一个女人，所以永远不能理解安晓心中所想。
“如果你觉得开心，怎么样都可以。”向凌这样回答她。
安晓咧嘴，脸上的笑容逐渐放大：“你看你，这样我就又变成了坏女人了，被千人骂的人。”
向凌张了张嘴，什么都没有说，能说什么，错的人是他，安晓有什么错，从一开始安晓就没有任何的错。
“你回去吧，我一个人去墓地就行，你这么陪着我，你家人该不高兴了。”她是想一个人好好的静一静。
这个人她现在看着有点烦，这不是在尼斯，她不会什么都想不起来，现在这里的一草一木，每一个人，都会让她联想起很多不愉快的事情。
从荣信大门出来，安晓立在马路边上拦出租车，向凌就坐在车里，双手紧紧的握住方向盘。
李非晚的一句话让他们之间似乎回到了原点，他那么辛苦的做的一切，就这么轻易的被打回了原型。
a市的冬天不比尼斯的风大，可是非常的冷，阿霞站一会儿就觉得腿疼，还好出租车来的及时。
向凌一直远远的跟着，途中她买了一捧花，然后一个人去了江边坐着，不知道是给谁打电话。
不久之后陆锦煜来了，两人都考在江边的栏杆上聊天，安晓的表情很淡，陆锦煜的表情稍显冷漠。
陆锦煜一直就是如此，他对安晓好一点的原因也不过是因为她是苏木浅的朋友。
可是向凌城市情绪很低落，一种压抑了许久的情绪正在爆发。
至于为什么，只要他自己知道，他对安晓而言现在是一个可有可无的人。
“打算什么时候回尼斯？”陆锦煜问她。
“暂时没有打算，我也想看看a市有没有我能做的事情，万一有呢。”
“我知道，a市有向凌嘛。”陆锦煜眼中不知道是笑还是嘲讽。
安晓看的心尖发疼，有向凌，对啊，如果没有向凌，她回来这里做什么。
应该是看了李非晚以后就走的。
“都在传闻你们离婚了，不过向家乃至于向凌根本从一开始就没有出面承认，至于有没有离婚，怕是只有向凌自己知道，而且你现在已经到了他画好的圈子里，再想走，不可能了。”陆锦煜叼着烟。
吊儿郎当的样子。
安晓心里却是一惊，这件事她没有问过，向凌也没有提起过。
他很少主动起让她回过，这一次她说她想回国，他立马飞往尼斯然后陪她回国。
难道他早就准备好了吗？
“你想多了吧。”
“是不是你去一次机场不就知道了？”陆锦煜看着她手中的一束花，目光沉沉的。
她应该是想去看木浅的，很久没去了，她们兴许有很多话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