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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降临,孟揽月也终于睡着了,她虽是表现的很镇定,实则心里是害怕的。
不过,她虽是害怕,也终是熬不过身体的疲累,终于睡过去了。
白无夜一直坐在床边陪着她,看着她不再胡说八道终于睡着了,他也无声的叹口气。
抬手,轻轻地覆在她额头上,还是那个温度,并没有升高。
距她出现意外到现在,已经过了三个时辰了,她的身体没出现任何的异常,白无夜有些安心,但还是不敢彻底放心。
“王爷,队伍已经整顿好,咱们何时回西疆?”蓦地,帐外传来护卫的声音,很低,确保只有白无夜一个人能听到。
“再等等。”孟揽月没有发烧,还没有出现任何的异常,白无夜认为可以再等等。
“是。”护卫应答,随后又道:“王爷,火油已经准备好了,随时可以烧掉此地。”
“嗯。”白无夜淡声回应,他虽是在看着孟揽月,可是那眸子却是一片阴冷。
诚如孟揽月心里所想,白无夜的优点她一点一点都看到了,可是他的阴暗一如既往,从未消失。
时间一点点过去,白无夜也从始至终坐在床边陪着她,不时的试探一下她的体温。
但她的体温始终平静,并没有升高,这也让白无夜悬着的心一点一点的落了下来。
时至半夜,距她出现意外已经过去了五个时辰,白无夜终是放松了神经,看来,她是躲过这场劫难了。
天色渐明,这段时间一直没睡过好觉的孟揽月也醒了。睁开眼睛,视线有些模糊,不过感觉却是清晰的,自己的手被什么压着,已经发麻了。
试探着动了动手臂,发麻的厉害,可见是真的被压住了。
稍稍扭头往床边看,只见一个人趴在床边,而自己的手,则被他压在了一侧脸下,被他当做了枕头,怪不得已经发麻了。
看着白无夜的样子,孟揽月也不禁笑,真是个傻子。
不过,自己并无异样,也没感觉发热,只是眼睛有些模糊,显然自己是躲过这一劫了。
为什么会这样呢?是那个人身体里的脓液没有传染性?还是说,她可以抵抗这种具有传染性的病毒?
这是个谜,让她一时之间也无法猜透。
白无夜体内有毒,所以他有极大的可能不会被传染上。而她,是不是因为之前中过毒?
现在想想,或许是这个原因。
这病毒,原来也会挑人啊。
看着白无夜的脸,她不禁动了动发麻的手指,“五哥,我没事儿了,你来床上躺着睡吧。”
听到了孟揽月的声音,白无夜迅速的坐直了身体,盯着孟揽月的脸,好半晌他才缓过神儿来。
“别看了,我没事。”孟揽月发出懒洋洋的声音来,这一觉睡得她很舒服。
伸手覆在她额头上,白无夜试探了好半晌,才确定她并没有发烧,不由得长舒口气。
“我真的没事儿了,看来还是我命大。”眯着眼睛,她视线有些不清楚,即便现在看着白无夜,也好似蒙了一层薄雾似得。
“眼睛呢,看清楚了么?”盯着她的眼睛,白无夜好像要穿透她一样。
“还是有些看不清楚。”说实话,那脓液虽是没让她染上病,可是这眼睛却是真的受到了伤害。
“那现在就去煎药。”皱眉盯着她的眼睛,白无夜倒是看不出她眼睛有什么问题,就连眼皮都不再红肿了。
“不用,用银针。持续针灸,针灸到血通目清为止。”孟揽月自是有别的法子,而且她觉得,吃药也没什么作用。不是内发病,而是外致。
“确定么?看来你逃过一劫了,以为你也得吃夜明砂呢。”薄唇噙着笑,他淡淡道。
“还记着呢?真小气,多久的事儿了还记着。我不用吃夜明砂,把银针给我,我自己针灸。”撑着床坐起身,她闭了闭眼睛,还是有些模糊。
起身,白无夜将一直冰冻在冰桶中的银针取了出来,然后送到孟揽月面前。
“眼睛看不清,会不会失准?或许,我可以帮忙。”看着她,白无夜轻声道。
“你帮忙?算了吧,估计我会瞎的。”信不着,她自己下手的话,即便闭着眼睛也成。
无言,“这么贬低我,小心大刑伺候。”
“随你,不过那也得等我眼睛看清楚之后再说。”说着,孟揽月闭上眼睛,两指捏着针,然后摩挲着找到穴位,准准的扎了进去。
看着,白无夜不禁皱起眉头,不过孟揽月倒是面不改色,好似感觉不到疼似得。
扎了三针,两针在太阳穴附近,还有一针在头顶。
顶着那三根针,孟揽月缓缓躺下,蓦地道:“五哥,你看我现在像不像避雷塔?”
本还在盯着她头上那三根针,却忽然听到她说这种话,白无夜哽住半晌,随后抬手捏住她的一侧脸颊,“看来是不疼,还有心情说这种话。”
“听你也不言不语,逗你呗。我没事儿,这样扎着,我也舒服多了。你守了我一个晚上,不然去休息一会儿吧。再好的身体,也禁不住这么折腾。”闭着眼睛,其实她心里都清楚。
“总算有良心。”抓着她的手,白无夜淡淡道。
“别总是借机贬低我,所幸我心胸宽广,不和你一般计较。”闭着眼睛,她的头都舒服了许多,不再那么沉重了。
“确实宽广。”白无夜笑道。
“找机会占我便宜,这么一看,你才深藏不露。”抿嘴笑,虽说这咸蛋是个万年老处男,但‘开起车’来,也刹不住。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他将责任完全推到她的头上。
无言,“成,都是我的错。”
“饿不饿?想吃什么?”抓着她的手,掰着她纤细的手指,白无夜轻声道。
“还好,随便准备点什么吧,我填饱肚子就行了。出了这意外,把你们都吓坏了吧。”白无夜不休息盯着她,那些护卫显然也不会休息。
“待你好了,咱们就回西疆。”盯着她的脸,那眸色幽深,恍若被浓墨染过。
“又提这个?其实啊,我刚刚想过了,我大概和你一样,是不会轻易染上病毒的。因为,我曾经也中过毒,所以,这病毒拿我没什么办法。”知道他在担心什么,孟揽月没直接反对,而是迂回的说。
“是临时想出来的托词,还是真的?”白无夜却是不会轻易相信,她主意太多了,只要眼睛转一转,就会想出一堆的话来对付他。
“当然是真的,不然我为什么没被传染?你呢,昨天也没戴什么防护的碰我,现在不是也没什么事儿。所以说,咱们俩算是例外,还有太山,我们都是中过毒的人,遭受过最糟糕的事情,身体已经有了免疫力,所以这病毒对咱们没什么威胁。若是不信的话,一会儿我就不戴任何防护的回去,你看我会不会被传染上。”孟揽月深信不疑。
“想都别想,意外不能死,反倒自己去找死。嫌自己活的太安逸了?还是觉得当下太没意思,想重获新生啊?”白无夜自是不同意,若都是听她的,迟早得死于非命。
“已经重获新生了,再来一次,不知还会遭遇什么。”这次重生的最开始让她心惊胆战,现在想起来,还是觉得怕怕的。
“所以,你现在是打算说实话了么?”她的秘密,白无夜至今没有猜透。
哽住,孟揽月微微摇头,“在这儿说不太好,气氛不对环境不对,等时机到的时候,我再告诉你。”
“若是时机一直不成熟怎么办?你打算把你的秘密带进土里去么?”白无夜不知她所说的时机是什么,她的秘密,到底有多惊人。
“怎么会?你放心吧,我肯定告诉你。反正,若是对你还藏着秘密,我总觉得怪怪的。”怀揣着秘密和他交往,孟揽月觉得那是万万不行的,普通的交情可以有秘密,可是爱人之间不应该有。
“有这种觉悟,不错。”闻言,白无夜满意了,她的觉悟比他想象的要高。
不再和他争辩,反正这咸蛋不懂的还有很多,有些事情,孟揽月觉得和他解释,他也未必能理解的了。
但即便他不能理解,她还是要说。
针灸许久,孟揽月撤下银针,睁开眼睛,比之一早要清晰了许多。但蓦一时转眼睛,还是有些发花。
换上新的银针,再次摩挲着给自己针灸,随后闭上眼睛,继续闭目养神。
白无夜将饭菜端进来,放在桌子上,又把桌子拖到了床边,然后挽起衣袖,给孟揽月喂饭。
“外面情况怎么样了?昨天的事儿有没有再发生?”心下惦念,闭着眼睛享受喂食,她一边问道。
“没有,仅有昨天的一例。”白无夜道。
“那就好,看来昨天那个是特例。大概,是他身体和普通人不一样吧。”人体是最为复杂的,每个人都不一样,同样的病,落在不同的人身上,都会有些微的不同。
“你的徒弟能扛起大事,一直在奔波,无需你操心。”因为知道护卫已备好火油准备随时焚烧这里,柏前急的更是如同热锅上的蚂蚁。
“嗯,我知道了。”这是最后一批病患,之前经历过三批病患,柏前已经有经验了。
“吃饭吧,别操心了。”说着,手上喂饭的动作一直不停。
时近傍晚时,孟揽月再次撤针,这次再睁开眼睛,视线清晰了。
无论她怎么转眼睛,也没有任何的障碍,这眼睛也好了。
“我得过去看看,不然还是不放心。”坐起身,孟揽月将双腿挪到床外,打算穿鞋出去。只不过往地上一看,什么都没有。
将木桶里冰镇的水壶拿出来,白无夜走过来,一边道:“不行,今晚再好好的休息一夜,明天再过去。”
“我已经好了。再说,我就过去看看,一会儿就回来。”看着他,孟揽月还真不知他这么能管事儿。
“不行。喝水,然后睡觉。”直接拒绝,并把水壶送到了她嘴边。
无言,看了他一会儿,孟揽月低头喝水,水特别凉,喝进肚子里也十分解渴。
“五哥,你是不是把我当成你属下了?”想管理她的时候,真是命令属下的那个姿态。
“若他们都是你这个德行,估计我会死亡葬身之地。”用手指抹去她唇边的水,白无夜淡淡道。
“你用不用说话这么狠啊?我要是说你毫无用处你高兴么?”来气,上下审视他,满脸不悦。
“那得看你针对的是哪方面。”不理她生气的脸,白无夜兀自道。
挑眉盯着他的脸,孟揽月终是气急反笑,“收起你那荡漾的眼神儿,我现在不想理你。既然让我睡觉,那我就睡觉好了。”翻身躺下,她直接闭上眼睛,不再理会他。
黑眸含笑,白无夜坐在床边,将被子扯过来盖在她身上,“睡吧,我会在这儿看着你的。”
哼了哼,就知这咸蛋鸡贼,她还想趁他一会儿离开的时候好溜出去呢。
虽是不乐意,但是这一夜睡得香,再次醒来,浑身都充满了力气。
“吃了早饭就过去吧。”将干净的衣服拿过来,白无夜终是允许她离开了。
穿上鞋子,孟揽月从床上下来,上下打量了他一会儿,不由得笑,“算你这个‘狱卒’看守的紧,这会儿总算放我出监狱了。”
“得我亲自看守,没感觉到荣幸么?”把衣服穿在她身上,白无夜淡淡道。
瞄了他一眼,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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