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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小雅愣了一下，这是她没有想到。低下头，她其实有时候都想过，如果能够回到过去。
她会不会把这一切改写？
转念一想，自己这样的想法太扯了。要离开的，总归是要离开的。
她和林牧之，注定是没有缘分吧。
收拾好自己，温小雅推开门下楼。还以为白书墨没有起来，没有想到男人早就端坐在客厅，似乎已经知道了。
听到楼上的动静，白书墨站起来。脸色尽量想要温柔一些，却还是很难看。
“真的不可以不走吗？”白书墨的语气非常失落。
温小雅摇摇头，事到如今，其实把一切和白书墨说清楚，也不是不可以。
“其实我的确是和林牧之分手了。我也不知道这些天，甚至是上一次，你做的那些奇奇怪怪的事情。到底是为什么。但是我没有感觉到你的恶意。也许你只是比较奇怪。”温小雅的语气非常平静。
对于她来说，白书墨只是一个比较善意，却又有些奇怪的陌生人。
白书墨摊摊手，其实温小雅说的这些。都不是他感兴趣的，或者说都不是他想要听到的。
他只是单纯想要让温小雅能够留下来，只是多一天也可以。
那样他们又会再多一些回忆。
白书墨自己都知道自己这样的要求有些过分，可是他也没有办法控制住自己。
毕竟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情，他没有能够让温小雅停留下来的权利。
“可是我……真的很想你留下来。”白书墨摊开手，想要抓住些什么。最后也抓住一团空气。
就像他现在经历的这些事情一般，不管发生了什么。不管经历了什么，最后也只是会变成空气罢了。
永远都没有能够追回的余地。
“白书墨，我们其实本来是陌生人。有各自的生活，不是吗？我现在，真的要走了。”温小雅的语气非常笃定。
白书墨：“……”
他多余哀求的话语，哪怕只是一天两天。都已经说不出来，因为温小雅已经足够的决绝，也让他再也说不出别的什么话语来。
既然那么想要离开，那就离开吧。
“那我送你吧。”白书墨艰难地开了口。
温小雅第一反应是想要拒绝，可是一想到拒绝之后可能还会引发出更多的问题和纠葛。于是又点点头，送就送吧。
反正都要离开了。
而温小雅无论如何都没有想到，这竟然成了她和白书墨的最后一次见面。
以后的日子里，每每想起来。温小雅都是一阵一阵的后悔，觉得自己做错了太多，觉得自己有很多事情都没有把握好。
特别是和白书墨有关的事情，当温小雅知道一切的时候。真的是有一种天旋地转的感觉，她无论如何都没有想到，竟然会是这样的结局。
她想象过无数次他们之间的见面，却无论如何都没有想到。会是那样的一个结局。
当然，这些都是后话，温小雅也没有提前预知的能力。
只是在飞机起飞之后，有一种轻松，又有一种空荡荡的说不出来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