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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灼灼的看着面前的药奴。
“你记得？这怎么可能呢？”听到凤九卿这话，药奴的神情豁然一变。
“这个世上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事情，你之前大概也没想到自己会被我们找到，不是吗？”凤九卿扯出一抹虚弱的笑。
其实在这三天里凤九卿又病发了一次，只不过这一次她没有伤害帝凌天，而是直接把自己的手给卸掉了。
也正因为这样，她才能够稍稍控制住自己，并且想起了一些她之前忘掉的事情。
“你的手臂是你自己弄伤的？”药奴盯着凤九卿看了半响，总算是发现了一些不对劲。
“你现在落到我们手里又只有两个选择，第一，解除我身上的蛊毒，我们放你安然离去，你可以继续留在你想要留的人身边，只要你以后不在为我们出手，可以保证不追究你给我下蛊毒的事情。”
“第二，你不解我身上的蛊毒，然后自尽。这样你就再也见不到你牵挂的那个人，而且我是北齐景亲王的王妃，我夫君可是相当的宠我，我若是在你们修罗国出了事，夫君必定会为我报仇，到时候几十万大军会横扫整个修罗国，到时候这里就会变成一片真的修罗场。”
凤九卿虽然脸色苍白，但是说这些话的时候神情却淡然无比。
嘴角挂着笑，脸上的神情却并不会让人觉得她是在开玩笑。
“你……说的不会是真的吧？”就连一旁的桑桑都有点被吓到了。
“现在说的都是假的，如果我真的死了，那就不一定了，但是你放心，你这条命我会护着的。”凤九卿冲桑桑笑了笑。
桑桑：“……”
这个女人真的是太可怕了，以后还是不要惹她比较好。
桑桑默默的咽了口口水。
“路我已经给你摆出来了，你要选哪一条？”凤九卿重新将视线落到药奴的身上。
明明她才是那个受制于人的人，可是她的眼底却没有任何惧意，反而像是那个运筹帷幄的人。
“……”
药奴站在原地，脸上的神情绷得紧紧的，似乎是在犹豫。
“师姐，她之前救过我的命，圣女师傅的尸首也是她帮忙替我拿回来的，就算你不顾及其他，难道连圣女师傅都不顾了吗？”桑桑扯了扯药奴的衣袖。
“……”
药奴眸光动了动，却还是没有松口。
“师姐，圣女师傅其实一直都觉得很愧对你，她觉得是她把你逼得太紧了，这才把你逼走，她甚至觉得你已经去世了，还在圣女山的后山给你立了一个衣冠冢，并且嘱咐我每年清明都要给你上香。师姐，圣女师傅她是真心疼爱你的，你能不能重新变回圣女师傅口中的那个师姐？”
桑桑的语气里带上了几分恳求。
“从我离开圣女山的那一刻开始我就已经不是圣女了，我没有师傅也没有师妹，而你身体里的蛊我确实解不了。”药奴冷声说道。
“师姐！”桑桑没有想到她师姐居然会真的这么狠心。
凤九卿盯着药奴看的片刻，最后笑了笑，倒是也没说什么，只慢慢的撑起身子，一旁的帝凌天看到她这模样当即上前扶住了她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