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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任克敌对焦孟离实施抓捕之时,市军区派出的部队已经到了。
孙昌伟虽然知道是萧副主席的爱孙女遇到了一些事情,不过还没有见到她的人,所以具体的情况也是不大清楚,陆渐红将事情的经过简单地说了一遍,孙昌伟心头不由一惊,却是一声不吭了。
趁着出去抽烟的功夫,在医院的卫生间里悄悄给焦裕柱打了一个电话:“焦书记,你儿子惹了大祸了,打了舒书记的孙子,还侮辱萧副主席孙女未遂,现在公安局正在抓人,我这边接到萧副主席的电话,带了军区的几十个兵在这边,我暂时先抵挡一下,你赶紧想办法吧。”
焦裕柱不由吃了一惊,此时的他刚刚在泉山区的一个酒店里跟郁美丽颠鸾倒凤结束,还没来得及清理战场,一听到这个消息,简直把个老二都吓得缩进去了,放下电话,略一沉思,知道这事无法善了,两位中*央级别的大佬自己万万吃罪不起,为今之计,那就是赶紧让儿子先“失踪”,唯有这样,才能躲过一劫,最坏的打算就是不要再留在重安,甚至于不要留在国内了。
“柱子,出什么事了?”见焦裕柱神情异常凝重,郁美丽很得体地问了一句。
“你睡吧。”焦裕柱拿着手机进了卫生间。
见焦裕柱举止中略有些慌张,郁美丽也觉得奇怪得很,在重安,还有谁能让他出现慌张的情绪?不由悄悄把耳朵贴在了门上。
打通了电话,焦裕柱也顾不上去训斥儿子的犯浑,当务之急是将他解救于危难之中,当下道:“你现在赶紧离开,不要告诉任何人,越远越好,躲一阵子,再等我的消息。”
焦孟离听得一头雾水,正要详细地问,却是听到外面的院子里有噗嗵的声响,当下一边接着电话一边向外走,刚走到门口,还没来得及开,那扇钢制大门便被人一脚给踹倒了,那扇门正撞在了焦孟离的身上,不由发出啊地一声大叫。
这声大叫便是焦裕柱听到儿子的最后一个声音。
焦裕柱在听到这声大叫之后,不由提高了声音:“喂,喂,孟离,说话呀。”
这个略有些失控的声音郁美丽听得清楚,不由吃了一惊,看来是他儿子出了事情了,当下又溜回床上,心里却是翻起了惊涛骇浪,能够让焦裕柱催促儿子跑路的事情绝对不小。
陆渐红跟他不对路的事情,郁美丽是知道的,莫不是陆渐红搞出来的事情?可如果是陆渐红的话,以焦裕柱在重安的势力,陆渐红短时间内要拿出最万无一失的方法对付他的儿子,恐怕有些难度,毕竟警方有不少人都是焦裕柱的心腹,况且只拿下他的儿子的话,也搞不倒焦裕柱,反而只会激起焦裕柱强烈的反弹。那么,比较大的可能就是焦孟离得罪了连焦裕柱也惹不起的人,这种人在重安还没出现,那答案就呼之欲出了,肯定是上面的人。
想到这里,郁美丽的心里不由猛地一惊,如果是得罪上面的人的话,那么焦裕柱接下来要经历的将有可能是狂风暴雨般的打击,他虽然在重安牛逼烘烘,但是在中央层面的领导眼里,是想怎么捏就怎么捏,再加上焦裕柱本身就不正,可供打击的弱点在绝对的力量和刻意的针对情况下会变得很多,那么,自己是不是该适当地考虑一下与焦裕柱保持一下距离呢?要知道倾巢之下焉有完卵,像自己这种根本不入流的角色在这种报复漩涡里游走,最终的结果就是灰飞烟灭。
当焦裕柱从卫生间里出来的时候,房间里已经没有了郁美丽的影子,只是在桌头的柜子上留了一张字条,上面写道:我有点事,先走,祝好梦。
焦裕柱这个时候还没想到郁美丽这个表面上看来善解人意的女人的心思却是缜密得很,而且行事极为果断,想好了就去做,立刻选择了保持与他之间的距离,此时的他已经知道,儿子多半是已经被抓了,那么现在该考虑的是怎么能把儿子捞出来了。
焦裕柱想的一点都没错。本来任克敌还在担心这小子会不会不在家里,万一扑了个空打草惊蛇,那就麻烦了。要知道这可是陆渐红第一次安排任务,虽然不是他直接下给自己的命令,但是他知道如果抓不到人的话,对陆渐红的影响将会有多大。
不过令他喜出望外的是,正在院子里埋伏的他们居然看到这狗日的正在接电话,这绝对是最好的机会,所以任克敌使出了浑身解术,直接一脚将钢门踹得脱离了门框。
焦孟离被撞得七荤八素,还没来得及爬起身来,便看到十几条黑影窜了进来,跟着双手双腿都被制住,不由大声叫道:“你们他妈的什么人?到这里来撒野,不知道我是谁吗?我告诉你们,我是市委副书记焦裕柱的儿子,你们这么做要考虑后果!”
几个人七手八脚地捆住了焦孟离,这才开了灯来,任克敌讥笑着道:“你是焦孟离?抓的就是你!”
见焦孟离还是出言辱骂,任克敌有点不耐烦了:“谁有胶带?把他的嘴给我封上!”
可是他们是来抓人的,身上哪会有这些东西,任克敌干脆一拳打过去,这一次焦孟离老实了,一个字都不说了,因为他已经昏了过去。
当他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被扔在警车里,警笛哇哇地大叫着,这个平日里听起来觉得很亲切的声音在此时焦孟离的耳朵里却仿佛是来自地狱的召唤,联想到父亲刚刚打来的电话,焦孟离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是他却知道这回真的出事了,唯一的希望就只有父亲了。
车子晃荡着开到了市公安局,孙昌伟看到被捆得跟着粽子似的焦孟离,心头不由微微一叹,却是走上前,挥了挥手道:“把人交给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