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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要流出来了。
“嗯，还好！”夜月淡淡的回答。
“你去日本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为什么会搞成现在这个样子？”看他身上的伤，虽然穿了衣服看不见了，可头上依旧还可以清晰可见。
刚才母亲也问过他这个问题，但是她却没有深究下去，更加证实了母亲应该是知道一些事的，所以她才没有过多的问他。
而眼前这个女人，夜月看得出她对自己的心，也许在经历了生死之后，很多事情的看法在他看来和以前都不一样了。
夜月没有回答她的问题，而是一脸认真的样子，对夏小萱说：“离婚协议拟定好了吗，好了就拿过来给我签！”
夏小萱听后，完全愣住了，她完全想不到夜月开口跟自己说的第一句话竟然是这样的！他也不问问这么多天不见自己过得好不好，也不告诉自己这些天他大地发生了什么，而他在意的是离婚协议。
夏小萱此刻觉得自己是多么的可悲啊。心情一下子从云端跌落到了谷底。
“夜月其实我想跟你说，我不打算离婚了！”夏小萱差不多已经被他伤得内心都变得强大了，她此刻也是完全心平气和的在跟夜月说话。
“这不是你提出来的吗？”夜月冷声问道。
“是，是我提出来的，可是我现在后悔了，夜月，我只想跟你在一起，哪怕有一天你我都一无所有，哪怕有一天你心里一直装着别人，我希望在我们老了的时候，站在你身边的人依旧是我！”夏小萱说着，全身充满了斗志一样，说给夜月听的同时，也像是在给自己打气一样。
这样的宣言对夜月来说不会被她感动一分，他很确定自己对夏小萱的感觉，跟他离婚完全是因她好，这样好的女人自己配不上。
“不论你怎么说，我心意已决！”夜月依旧一副冷淡的态度。
夏小萱听后心里更是雪上加霜，但是她也没有表现出来，冷笑道：“你是不是真的一直都爱着慕馨？”
“……”夜月没有说话，但是在夏小萱看来，那就是默认了。
夏小萱道：“如果你能让慕馨也爱上你，那我放手，不然，我就算死也要跟你死在一起，端木夜月！”
“小萱，你这又是何苦呢？”
“因为我爱你啊！”
这份爱来得太幸苦了，她一直想在夜月面前努力做到最好，可事实证明，自己真的从未走进他的心里。但是即便这样她也认了，她在爱情面前是弱势，在他跟夜月认识的那一天起，她这辈子注定败在这个男人的手里。
无所谓了，她都认了！即便伤痕累累，万劫不复，她都认了！
“可是我不爱你，你的不到你自己想要的，你可以去找一个更爱你的人啊！”夜月心里也是不好受的，他以前从不知道夏小萱这么倔，为什么要这么折磨自己？都是他的错，明明当初已经相好了自己的心境，却还是拉着她跟自己结婚，是自己太自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