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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疯了似的，不知道还能说什么。
“早就听黎枫说过，你状态有时候也不好，有点精神病前兆呢，你说，这样下去，你会不会疯掉？记得，这只是一个警告……”秦楚楚话音落，紧接着便传来她痛快的笑声，笑声几乎震碎了我的耳膜。
我听不进去，电话丢再一旁双手捂住了耳朵，痛苦至极。
竟然有种体会，有种当年周凝的体会，周凝只是小时候有阴影，被她一步一步逼疯……
李文泽走到我身边，伸出颤抖的手，拍了拍我的肩膀。“没事吧？”
听到他的声音，我好似听到李少泽，那个我潜意识里永远不能忘怀男人的温柔，我直接伸手用力的抱住了他，失声痛哭，哭着问他，“林雨怎么样了？”
“生命没有大碍，只是……”李文泽有些为难，不想告诉我，也不得不告诉我。“不知道能不能醒了。”
我傻了似的，连哭都不会了，慌慌的，拔掉针头，下床，腿软的连穿鞋都觉得无力。
被李文泽扶着，到了林雨的加护病房门口，汪水灵早已哭红了眼睛站在窗外往里看。我走过来，她拦住了我，“先别进去。”
我下意识顺着汪水灵的眼神望去，看到林伟宏收在林雨的床边，拉着昏睡着带着氧气罩林雨的手，似乎再聊天，我听不到，只看的到他眼睛里望着林雨时的深情，很坚强的给林雨笑容……
这一刻，我的心都被揉碎了，不禁蹲再门口，难过自责的再内心咒骂着自己……
李文泽扶起我，走到走廊尽头的楼梯拐角处，让我坐在楼梯上。
夜深人静，这时也已经没什么人了。
我哭也不敢哭出声，咬着自己的手臂，直到感觉到血腥出现再口中。
李文泽就站在一边看着，什么也没说，中途拿了一支烟递给我。
我接下了，闲再嘴边，顺着他给的火，深吸了一口烟雾，气息依旧颤抖，无法从悲痛中走出来似的，终于绷不住寄托再希望上，抬头望着李文泽，问他，“林雨会醒吗？”
李文泽没有回答我，也不知道怎么安慰我了。
静静的，呼吸都觉得困难，汪水灵走了过来，站到李文泽身边，深情呆滞，时不时还掉下眼泪。
李文泽伸手抱了抱她，很能理解我们的感受似的，轻拍她的脊背安慰。
直到周大头出现，才打破了这一刻的压抑。
“那个女人好像不简单啊，真尼玛是个人才！玩的真好，要是再我手下，脑子用再正地方，要给我赚大钱的，听说才二十几岁？哎哟哟，不得了啊。”周大头再刚刚，我昏睡的时候已经听汪水灵说了个大概。
我没有吭声，没有人接应，李文泽忍不住给他使眼色，低声提醒，“现在不要说了。”
周大头把想说的憋了回去，见我吸烟，直接走过来把我手里的烟头捏过去，吸了口丢再地面上用脚狠狠的碾灭了。
“合作吧。”我抬头看向周大头，轻声问道。
周大头眉心起了褶皱，稍显犹豫似的。
“黎枫需要你。”我忍不住补充，很期待他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