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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它。
有双头白影蛇守着第一关,又有谁能够拿走那只废话太多的鹦鹉。
西门道:“既然你如此清楚,便应该清楚你若是要救潘知州所要付出的代价。”
见武植不说话,一抹惊诧自西门妩媚妖冶的桃花眼中划过:“你竟为她做到这种地步。”
武植却是望着惊诧的西门一声冷笑:“与你何干。”
武植说罢不再去看西门的反应,他推门进入潘知州的房间。
艳阳已经高挂于天,金莲站在黑市门口依旧没有等到黑市老板出现。
所以……他是对她潘家见死不久?
望着进入黑市的朱门,金莲眼中的悲伤渐渐变成恨意。
她想要指名点姓骂黑市老板,然而她这才想起,她竟然连黑市老板真正的姓名都不知晓。
“黑市老板!若是我爹爹有个三长两短,我定会让你为我爹爹陪葬!”
她出来一整夜,现在爹爹情况如何,她必须赶回去看看。
只是金莲没想到,就在她推开爹爹的房门时,她看到一位白发老者坐在爹爹的床边。
以为是张妈叫来的大夫。
金莲慌忙上前,她口中的话尚未出口,便看到铜盆中,整整有大盆的乌血。
金莲一怔。
她激动地拽住白发老者的手臂。
金莲:“我爹爹现在怎么样?”
就在白发老者抬头看向她时,对上白发老者的眼,金莲又是一怔。
这双眼好生熟悉。
不过这张满是皱纹的脸她却从未见过。
被她紧抓住手,白发老者发出虚弱的咳嗽声。
金莲不由皱了皱眉,只觉白发老者快要把他自己的肺给咳出来。
下一瞬,她听到白发老者说:“潘老爷虽中奇毒,但我已经将潘老爷体内的毒血全部放出来。他现在已经没有性命之忧,只要好生休养,不出三日身体就能恢复如常。”
金莲瞪大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白发老者。
之前张妈请来的大夫皆是说爹爹因身中奇毒,凶多吉少。
不想她绝望从黑市归来,眼前的老者却告诉她,他已经除去了爹爹体内奇毒。
听到眼前老者的话,金莲眼中却没有半分欣喜。
“潘小姐?”
听到老者沙哑的声音,她这才回过神来看到自己因为情绪失控而紧攥住老者的手。
金莲随即放开自己的手:“大夫,你真的没有骗我?”
老者唇角勾起一抹哭笑不得的弧度。
老者:“潘小姐,我又为何要骗你?行医之人,讲究的是医德。”
就在这时,金莲再次听到一阵虚弱的咳嗽声。
但发出咳嗽声的却并非眼前的老者,而是……
“爹爹……”
金莲动作僵硬地转头看向躺在床上的潘知州。
看到从昏迷中清醒过来,发出咳嗽声的潘知州,金莲眼中腾起水汽。
眼泪犹如短线珠帘,滴落在地上。
金莲:“爹爹!”
在潘知州睁开眼睛之前,金莲只觉自己就像是被人抛弃在路边的弃儿。
而现在听到爹爹的声音,金莲这才真真实实觉得自己是潘府的小姐,是有爹爹疼的人!
“金莲,我怎么会……”
潘知州醒来后环顾四周,发现自己是在潘府。
潘知州不由问:“是谁救的我?”
金莲的哭声一止,她自然明白潘知州的意思。
在爹爹眼中,虽然她总爱出去玩,但绝对不会和黑市沾上关系。
金莲道:“是一位不愿透露姓名的高人将爹爹送回来的。”
“不愿透露姓名的高人?”
潘知州怔了怔,目光落站在金莲身后的老者身上。
潘知州:“这位是?”
潘知州上下打量着白发老者,不等老者回答,潘知州便固执下床朝着老者行了一个大礼。
“多谢大夫救治,不知大夫如何称呼,住于何处?”
白发老者却是道:“我乃江湖游医,叫我植老便可。”
“植老。若非你出手,恐怕潘某不日将命丧黄泉。”
潘知州说罢,又是朝着白发老者行了一大礼,以表感激之情。
“潘老爷无须如此,我救你不过是你我有缘罢了。”
白发老者不要潘知州的打赏准备离开,谁知却被潘知州给拦了下来。
“植老,潘某有一不情之请。”
白发老者突然爆发出一阵剧烈的咳嗽声,白发老者道:“既然是不情之请,那便不用再请。植老告辞。”
潘知州:“这……”
潘知州奇毒刚除,身体极是虚弱。
他站了没多久,便觉头晕目眩,身体失去力气朝着身旁倒去,还好金莲动作快,将潘知州扶住。
金莲:“爹爹,有什么事,等你休养好再说。现在不急于一时。”
金莲将身体虚弱的潘知州扶到床边坐下,然而潘知州好似没有听到她的话,目光紧锁在白发老者脸上。
潘知州:“莲儿,你先出去。”
金莲一怔:“爹爹……”
金莲抬头对上潘知州不用反驳的目光。
爹爹有什么重要的事要与这白发老者说?
金莲皱了皱眉,却还是依潘知州所言离开了房间。
待她将房门关上后,她的耳朵却是紧贴在房门上,想听清楚里爹爹和植老到底在说什么?
“这怎么行!”
前面爹爹声音很小,植老也是,所以她根本没有听清楚爹爹与植老的话。
而现在,爹爹突然提高声音,让她终于听清楚。
“不!不可!”
依旧是爹爹的声音。
爹爹和植老到底在说什么?
又有什么事情是不可的?
只听植老道:“既然潘老爷觉得不可,那便另请高明,植老告辞。”
见植老快要走到门口,脸色苍白的潘知州则是在咬牙之后唤住植老。
潘知州:“且慢。”
植老意味深长的望着眼前的门,他没有转头去看潘知州,而是对潘知州说道:“潘老爷且考虑清楚。”
潘知州深吸一口气,仿佛做出人生中最艰难的决定。
潘知州道:“好。我答应你。”
一抹惊诧自植老眼中划过。
植老:“盘老爷,不后悔?”
潘知州咬牙道:“不后悔。”
金莲在外面有些急了。
爹爹和植老到底说什么,后不后悔的?
就在这时,门从里面被植老打开。
金莲连忙退了一步站在一旁,想要表示自己刚才并没有偷听。
植老就像是没看到她的小动作就这么走了。
如果爹爹不想告诉她的事情,她一定不会知道。就在金莲准备追上去让植老告诉她,爹爹刚才与他说了什么时,房间里传来爹爹虚弱的声音。
“莲儿,你进来。”
金莲闻声只能放弃,转身回到房中。
进入房中,金莲发现爹爹的脸色变得比刚才醒来时更加难看。
“爹爹,你莫要再说话,好好躺着。”
金莲连忙扶潘知州躺下。
潘知州:“莲儿,这段时间辛苦你了。”
她真的很辛苦。
从爹爹入狱那天,金莲只觉自己的世界仿佛崩塌。
被那黑市老板欺负,她每天担惊受怕,怕自己一睁开眼,就成为没有爹爹的孩子。
金莲妩媚的眼再次腾起水汽,但她却是用力摇头。
金莲:“爹爹,女儿没事。”
潘知州缓缓伸出手抚上金莲委屈的小脸。
潘知州:“傻丫头,你是爹爹女儿,你有没有事,爹爹难道还不清楚?”
潘知州的话让她努力想要抑制的眼泪终于决堤。
“爹爹!”金莲又一次扑进潘知州的怀中嚎啕大哭起来,“你到底去隐山做什么?为何文玲要陷害你?我每天一睁开眼就好怕。好怕自己成为孤儿。”
温热的泪打湿潘知州的衣衫。
潘知州眼中路露出复杂的痛色,他轻拍着金莲的后背:“莲儿,莫哭。爹爹,也舍不得丢下莲儿。至于……至于爹爹为何要去隐山,文玲为何要陷害爹爹,说来话长。”
既然爹爹已经没有生命危险,金莲不由哽咽道:“这些事也不急,等等爹爹身体好些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