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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武三思晃着衣袖消失后,李贤转身走进上官婉儿房中。
喝醉酒后,上官婉儿白皙精致的脸上染上一层红晕,犹如御花园莲池中妖冶的红莲。
“婉儿。”
李贤轻唤着抚上上官婉儿变得滚烫的脸颊。
她睡得很沉,根本没有听到他的轻唤声。
指尖下柔软的触感让李贤神情微变。
李贤:“你是如何与武三思认识的?”
上官婉儿依旧没有任何反应,就在李贤准备收回自己手时,上官婉儿突然伸手紧握住他的手。
李贤看向上官婉儿随即皱了皱眉。
“婉儿?”
上官婉儿又没了反应。
就在李贤想要将自己的手从上官婉儿手中抽出时,他发现因为他的动作,上官婉儿将他的手拽得更紧。
此时,安静的房间里响起上官婉儿的支吾声。
“修竹哥哥……”
“修竹哥哥,别走。”
李贤怔了怔。
发现上官婉儿并未睁开眼,而是在说梦话。
“修竹哥哥,不要不理婉儿好不好……”
上官婉儿的支吾声渐渐变成哽咽声。
有晶莹的泪从上官婉儿闭着的眼睛里流出。
“婉儿……”
李贤见状立即抬起自己并未被上官婉儿紧握住的手怜惜地为她擦去眼泪。
然而他却诧然发现上官婉儿的眼泪越擦越多。
李贤变得有些手足无措。
他道:“婉儿,别哭。”
睡梦中的上官婉儿又怎会听得见他的话。
“婉儿……”
他随即低下头,如同之前那般动作轻柔地吻上上官婉儿的眼。
上官婉儿修长的睫羽轻颤。
李贤吻了没多久,他发现上官婉儿便没有再哭。
哭过之后,上官婉儿虽脸颊白里透红,却流露出令人怜惜的柔弱。
就像是吻上了瘾,他的吻听不下来。
从上官婉儿的眼睛转瞬吻到她的唇。
柔软的唇染上浓郁的酒香。
担心弄醒上官婉儿,李贤的动作变得小心翼翼。
他动作轻柔地撬开上官婉儿唇,享受着她口中的香甜。
他千杯不醉。
然而这一刻,吻着上官婉儿沾染上酒香的唇,他却醉了。
他的目光变得深邃。
望着上官婉儿酡红精致的脸,此刻他恨不得将自己不知从何时爱上的女人融入骨血之中。
他的喉头下意识滚动。
越是吻,越是觉得空虚。
他越是想要更多。
然而,就在他滚烫的手落在上官婉儿锁骨处,这一瞬,就像是被烙铁烫到,他倏地收回手。
随即喘着粗气站起身。
“不行!”
他低声道。
随即如同躲瘟疫般匆匆离开上官婉儿房中。
匆匆离去的脚步声消失之后,躺在床上的上官婉儿缓缓睁开眼。
屋中烛火摇曳,淡淡的烛光中,此刻上官婉儿水盈凤眸中不见半点醉意,有的则是一抹悲伤。
安静的房间里响起她的声音:“为何不行……”
在离开上官婉儿房间后,李贤并未回房。
安宸宫内,有一寒池。
平日寒池是李贤用来强身健体所用。
今日,他却是为了降火。
衣袍未退,李贤便直接跳入寒池中。
冰凉刺骨的池水将他包围。
泡在寒池中,他的理智渐渐恢复,不该有的渴望渐渐淡去。
水面上月光粼粼。
良久,将自己全身浸泡在寒池中的李贤从池水中冒出头来。
望向夜空中的明月,在渴望退去之后,他的双眸变得更加深邃。
“现在一切还太早……”
李贤低沉的声音伴着夜风远去。
翌日。
天未亮,陆铭便被吵醒。
“陆铭,赶紧给爷我起来。”
以为自己是在做梦,陆铭茫然地睁开眼,看向站在他床边穿着一袭蓝色劲衣的武三思。
陆铭傻笑道:“不想,我竟然在梦里还能梦到老爷。”
“梦里?”
武三思闻言抽了抽嘴角,随即一巴掌扇在陆铭脸上。
啪的一声脆响在房间内响起。
陆铭瞪大眼睛看着武三思。
脸上传来火辣辣的疼。
也就是说……
也就是说他不是在做梦。
受到惊吓。
陆铭想要站起身。
谁知因为太过于震惊,他在站起身时,因为腿软,直接从床上滚了下来。
陆铭额头碰到地面,看上去就像是在给武三思磕头。
武三思:“……”
武三思:“这还没过年呢。想要压岁钱好好给爷说,爷又不是小气的人。”
陆铭闻言委屈地揉着额头站起身:“老爷,陆铭并非想要钱。我方才不过是被老爷给吓的。”
武三思诧然:“被我给吓的?”
陆铭点了点头:“老爷,过去皆是我天未亮站在你床边,叫你起床。你有时还不愿起。老爷从未像今天这般突然起这么早。让我最开始以为自己是在做梦,然后被你打了一巴掌,又以为老爷是鬼……”
武三思抽了抽嘴角,将自己的脸凑到陆铭跟前。
没料到武三思突如其来的动作,陆铭被吓得再次往后一退。
还好,他的身后是床。
他一屁股坐在了床上。
陆铭看了一眼窗外黑漆漆的天色,又看了一眼站在他面前眼角挂着青影的武三思。
武三思转而将手分别放在他的身侧,动作极是暧昧。
并且武三思的脸还在向他靠近。
彻底清醒过来,看到武三思近在咫尺的脸,陆铭开始心里发慌。
陆铭声音发颤:“老爷,你……”
武三思就像一只老狐狸,微眯着眼,盯着陆铭变的苍白的脸。
武三思:“陆铭,你的命是谁的?”
陆铭想也不想回答道:“陆铭的命是老爷的。若不是老爷救了陆铭,陆铭早就已经只剩一捧黄土。”
如今陆铭已至及冠之年。
十二年前。
他的娘亲再嫁之后,便为后父又生了个儿子。
后父是开酒肆的,要养活他们,并没有任何问题。
当时他也在酒肆帮忙。
可有一天,后父突然说要带他去买身新衣裳。
这还是后父第一次主动说要给他买东西。
谁知后父却将他带到了黑市中。
他知晓后父一直不喜欢他,所以一直以来,他皆是生得小心翼翼。
并且他早就已经料到有一天后父也许会卖了他。
但令他惊恐的是他后父并非将他卖去为奴。
而是在这黑市中卖掉他的脏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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