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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都不再说话了,好一会都相互无限眷恋的彼此看着,虽然这不是离别,更不是永别,但他们都知道,这比起离别更让人感伤,秋紫云的眼光有一次的迷离起来,但很快的,她的脸上换成了一种坚毅,她对华子建重重的点了点头,转身离开了。
华子建一直把她送到了电梯口,但自始自终,秋紫云再也没有回过头来看一眼华子建,因为她不敢回头,她怕自己控制不住,再一次扑向华子建的怀里。
而在相隔不远的另一个酒店里,苏良世省长正看着眼前的这个有些沮丧的北江市市长杨喻义,他已经在这里发了好一会的牢骚了,这也怪不得他,作为北江市的几任市长,却总是轻易的就被命运作弄,几次看着都有希望的提升,最后全成了别人的陪衬。
在杨喻义的心中,真的就不由的想起了那人生四大悲剧:金榜题名时,没我;洞房花烛夜,隔壁;他乡遇故知,债主;久旱逢甘霖,一滴。
特别是这次,最让他感到窝囊,调来的书记竟然是一个偏僻落后市的市长,怎么能这样呢?我北江市一年的产值和收入是他新屏市的多少倍啊,过去自己从来都没有正眼的瞧的起他们,现在人家还变成自己的领导了,这搁谁身上,谁都很难想通的,何况是一直都对市委书记觊觎已久的杨喻义市长呢?
好一会,杨喻义才长长的嘘了一口气说:“真不舒服。”
苏良世省长当然此刻的心情是很愉快的,这一场战役下来,自己应该是得益最大的一个人了,自己直接从北江省的第四把交椅,一跃而起,坐上了第二位,想想都有点得意,但事情总是不能十全十美的,至少秋紫云和华子建也沾着自己发动的这次攻击,一举崛起,这一点是苏省长最为遗憾的地方,不过有什么办法呢?这样的结局是自己没有想到的,也是自己没法控制的,不能因为他们也粘到了好处,自己就不发动这场攻击吧?
再说了,整个攻击自己其实也没有太大的把握,最后上层的角力根本自己都插不上手,现在能有这样的一个局面,已经是难能可贵了。
不过看着眼前这个心情不愉的杨市长,苏省长觉得自己还是有义务安慰一下他:“喻义啊,这次的调整实在太突然了,这你也是知道的,而且涉及到秋紫云和华子建的调整,我和云中同志也根本没有办法,所以我们也都知道有点委屈你了。”
“唉,苏省长啊,我委屈一下到没什么,但想一想这样的情况,我实在都无心工作,北江市的政绩最后都成了他人晋升的踩脚石了,到是我们干活出力气的人什么都得不到。”
苏省长眼一瞪,说:“你这说的什么话,像一个副省级干部说的话吗?”
“我算什么副省级,就是个名字,其他实惠哪有一点,看看人家华子建,以后就能堂而皇之的坐在省委常委的会议室去了,那才叫真真的副省级。”
“胡说八道!副省级的干部多了,都能坐进常委会的会议室啊?怎么想的?好好的干,现在北江市的形式很好,不抓住这个机遇干点成绩出来,更待何时?”
杨喻义“唉”了一声,说:“难啊,这新书记华子建来了,还不知道以后好不好配合工作呢?水平太底吧,搭档起来费劲,这水平太高吧?肯定又吹毛求疵的,所以副手难当。”
苏省长也沉默了,杨喻义的话让苏省长也是心中一动,不错,这个华子建本来也不是一个好对付的人,现在和杨喻义搭了班子,估计真够他喝一壶的,华子建这小子自己是看着他从一个副县长上来的,副手的时候都一身的毛刺,现在当了一把手,那还不知道会怎么样呢?
苏省长问了一句:“通过今天的接触,你感觉这个人怎么样?”
杨喻义扬起了头,看着屋顶上面的天花板,想了想说:“虽然我瞧不起他啊,但感觉这个人也不是个软蛋,今天喝酒的时候我就试探了一次,效果不好,此人只怕有点小聪明。”
苏省长一声冷笑,又问:“你觉得拿他和秋紫云相比呢?”
“秋紫云这个人啊,很理性,进退自如,软硬兼施,老道而圆滑,很难套住,但在很多事情上她还有自知者明,相处起来不是很费劲的,但这个华子建我就没什么把握了,据说他是秋紫云过去的秘书,应该和秋紫云学的差不多吧?”
说到华子建是秋紫云的秘书,杨喻义这气就又不打一出来了,妈的,连人家的秘书现在都混到自己头上来了,自己这些年混的也太背了吧?
他说到最后,也是很痛心的在摇着头。
苏省长也在摇头,不过他不是痛心,他是惋惜,惋惜这个杨喻义的确眼光不行,苏省长就不紧不慢的说:“喻义啊,我不得不提醒你一下,你的理解是错的。”
“错的?此话怎么讲?”杨喻义顾不得痛心了,问。
苏省长很郑重其事的说:“你大错特错了,这个华子建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不错,秋紫云是你说的那样,秋紫云很明白什么是可为,什么是不可为,所以她见机快,知道哪些该跟进,哪些该收手。但华子建就完全不一样了。”
“奥,他是怎么样?”
“华子建是从来不管可为和不可为,他只看该不该做,他从来都不计后果,就是那种不达目的不罢休的人,在很多事情上,他是不给自己留后路,也不会妥协的。”
杨喻义听的一震,好一会才说:“这不是疯子吗?”
“我早就发觉他神经错乱了。”苏省长调侃的开了句玩笑。
“但这样的人怎么能走到今天?这有点不可思议?”
“没有什么不可思议的,因为他从来都没有真正的遇到过对手,还因为他的运气总是比别人好点。”但说道这里的时候,苏省长的脸也是一红,他想到了自己当初和华子建的几次较量,但最后自己都没有讨到好处,这是不是说自己也不是华子建真正的对手?
好在自己和华子建的几次对攻都很隐晦,没有人知道,更没有人看得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