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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不管如何糗，但事实要搞清楚。
因此他问道，“你故乡的人都穿这种衣服？”
果儿眨了眨眸子，模糊重点，“您是不是也认为这种衣服好看？”
“别有一番韵味。不过，太暴露了些，你们那里的人都不学礼义廉耻吗？”胤禛又问。
胸前大片皮肤露出来。
光洁的小腿，白嫩的双臂也都露了出来。
在他跟前穿是情趣，但若是在大街上穿……他想把那些人的眼睛戳瞎。
他抿了抿唇，“你以前穿这样的衣服出门玩乐？”
果儿立马摇头，“没有。”
抹胸连衣裙，她穿过，但她会在外面加一个小开衫搭配。
所以她这不算是说谎。
“那你穿的都是什么？”
“妾身是这里土生土长的姑娘，妾身穿的一直都是满服呀。”
胤禛“……”
得，又开始不承认了。
“你到底是人是妖？”他问。
“当然是人！”果儿回答的没有一丝犹豫，但是……
她睁大眸子，“您以前不是认定妾身是妖吗？怎这样问？”
“妖会穿这样的衣服？”胤禛问。
“所以妾身不是妖呀！妾身是人。您终于察觉到妾身是人了？”果儿问。
胤禛“……”
他没说话，只垂着眸子给她清洗身子。
果儿眨了眨眼，明白他今晚为何怪怪的了。
他，察觉到了他的错误。
然后再回想一下以前一口咬定她是妖精的话，这是不好意思了吧？
这个男人真是别扭。
错就错了呗！
她又不会笑话他。
大家是夫妻嘛！
……
……
其实，挺好笑的。
她努力绷住脸蛋上的笑意，不想内心的情绪泄露出来，但脑中不断闪过他说她是妖的画面。
说她是妖精，让她不要怕。
故意放轻脚步进来，想要抓她的小尾巴。
抓不着就让她转过身去在虚空之中摸她的小尾巴。
越想越好笑！
实在是憋不住了，她重重的咳了几声，然后抬手轻轻拍打水面，眸子盯着屋顶瞧。
笑死！
“想笑就笑，不用憋着。”胤禛冷哼一声，抬手在她翘臀上重重揉了一把，“你为何会有神力？”
是人就如何？
她就是有凡人没有的神力，这一点他绝对没有猜错。
就算是人，那也是个和常人不一样的“人”。
“噗哈哈哈哈！”果儿大笑起来。
是他让她笑的！
胤禛“……”
他没说话，几下将两人的身子清洗干净，然后扛着她出了浴桶。
将她丢到床上，她立马在床上翻滚两圈，抱着被子笑的见牙不见眼。
妖？
妖个屁哟！
她是人！
这个男人终于意识到猜错了！
胤禛“……”
他也抬腿上床，二话不说，按住她便抬手往她翘臀上打去，“你故意的。”
她拥有常人没有的力量，所以他误认为她是妖。
一般人都会这么想。
他是故意猜错的吗？
不是。
可她这会儿却是笑的在床上直打滚，有那么好笑吗？！
啪啪啪的声音响起，一下一下还挺重，果儿赶紧求饶，“不笑了不笑了，妾身错了！”
“那你说说，你的神力是从哪儿来的？”
“咦？您以前不说是妖力吗？”
胤禛“……”
啪啪啪，继续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