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计的。”
然后众人在钟意断断续续的陈述中得知道了当年的故事。
叶一梁的实验室扩招,姜明月等人经由叶一梁的同学钟乔应聘成功。姜明月进入实验室后很多叶一梁的赏识,他投桃报李,得知叶一梁是个制药狂人之后介绍他与姜互认识。
叶姜二人一见如故,爱情就那么自然而然的发生了,二人很快步入了婚姻。
姜明月喜欢喝点小酒,有一次跟钟乔提到了智能人的事情,钟乔便上了心,经常在叶一梁面前引导姜明月说出那些秘密,叶一梁自然是兴致勃勃,而姜互面对自己心爱的丈夫,最终还是松口了。
然而小打小闹对有着极大野心的钟乔来说,根本不能满足他的胃口。他又从姜明月口中套出阙宫的存在,通过姜明月背着姜互联系上阙宫。
阙宫那些人手上也有一些配方,便姜明月先在实验室偷偷根据这个时空的资源调试,再经由钟乔用孤儿院的孩子做人体试验。
钟乔的太太李敏发现了异样并将将此事告知了姜互,姜互以欢喜药剂作为交换,希望李敏能帮她照顾好小叶子。
但李敏是个藏不住心思的人,在钟乔面前露了怯。于是在姜互导演了实验室爆炸的同时,钟乔从实验室逃出来后又嫉恨李敏出卖了自己,又在孤儿院放了一把火,自己假死逃脱。
“你是这么知道的?”钟意的话跟他的猜测十分吻合,他的父亲他是知道的,有点小才华却不够聪明,喜欢喝点小酒,酒后嘴巴不紧,很容易被人利用。而姜互呢,是个很聪明的人,却被爱情迷了眼睛。至于李敏,他猜也另有隐情,如果真的是因为正义,她不应该报警吗?她找到姜互,应该还是私欲,为了让钟意不再结巴的私欲。可她都知道算计了,为何还对钟乔心怀不忍,以至于差点连她心爱的女儿也葬身火海,“你又怎么知道钟乔还活着?”
“他就是A先生。”钟意咬着牙齿忍着痛,疼痛感似乎越来越严重了,她猜自己的骨头是不是已经被啃掉了,因为她再也蜷缩不了身子,像是一摊没有支撑的肉泥。“这一切的一切,都是他的错,是钟乔的错。重楼哥哥,小叶子姐姐,对不起。”钟乔让他们一个没有了父亲,一个没有父母。
余隐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整件事并不只是钟乔一个人的错,钟乔的野心,姜明月的愚蠢,姜互的纵容,李敏的不够心狠,才有了十六年的那一晚没有停歇的大火。
“既然A先生是你的父亲,他怎可以……”余隐说了一半咽下了话,泯灭人性的钟乔十六年前能杀妻,又怎么会十六后对钟意心怀父爱呢?
他,以前玷污了为夫的名声,现在玷污了为父的名声,他果真是个恶魔。
“啊……”
钟意忽然尖叫一声,这一声凄寒的惨叫,让余隐悲伤的惊起一身鸡皮疙瘩,“丁乙,到底有没有办法救她?”
“有!”这一声惨叫,也直直的打入丁乙的毛骨中,就算他对钟意无情,他也不能接受这样的场面,何况他的心思根本不可能一下子剔除掉,“打开时空之门。”
余隐问,“那怎么打开?”
丁乙想起他师父曾经说过的一句话,“先知,我听我师父说过只有先知才能打开时空之门。”
此时余隐也没什么可顾忌的,反正大家都知道了她的身份,“那你告诉我,怎么打开时空之门?”
丁乙无奈,“你现在只是预知,还不是真正的先知,就算我知道怎么打开时空之门,你也做不到。”
“那他们知道吗?”余隐未经思考脱口而出,“我去找他们,我告诉他们我是先知,让他们帮助我打开时空之门,我不能眼睁睁的看着钟意就这样……”
赵今生没有出口反驳,余隐的心一直非常的软,他从来都知道,故而他永远不会去反驳她的决定,他唯一能做的,就是尽他所能的护着她。
钟意的生意已经气若游丝,“不可以。”
丁乙却冷着声音,“你真的愿意?”
他刚刚其实说了谎,Traitoer在三十世纪被称为禁药本就是因为无药可解,他刚刚不过是利用了一次钟意。
看,就算他喜欢钟意,他还能在这样的时刻,在她忍受疼痛的时候,还有心思来算计余隐。
比起钟意,比起牺牲一个余隐,他更看重的是他患难与共的兄弟们。
“啊……”
他忽然请轻叫了一声,他太阳穴一阵阵的痛。
“丁乙,记住你的使命,保护先知!”他的大脑中忽然想起了师父的声音。
他揉着太阳穴,四处张望却没看到任何人。
“你看不到我的。”师父的声音依旧在他脑子里回荡,“反意识追踪器,你是知道的。这是对你的第一次警告,如果还有第二次,自爆就是你的终点。记住,保护先知是我们时空管理局每一个人的使命。”
师父他什么时候在他大脑里安装了反意识追踪器?
这追踪器其实不能算是真正的追踪器,反而更像是一个监控仪器。
师父将他的一小簇意念放入监视器中,当被监控人的意识违背了师父的意念,便是将仪器的程序激活,意念操纵系统,最后被监视人大脑炸裂。一个脑死的人,在三十世纪还有方向合成大脑,再活过来,可大脑炸裂之后,那就是彻底的死了。
他揉着脑袋,不得不放下心中的执念,“你有心就可以了。我相信钟意也不愿意她的小叶子姐姐为她送命。”
姜重楼在余隐的话说出来的时候,他就担心的厉害。他不愿意余隐去冒险,去跟没有道理可说的钟乔周旋,可怀里的钟意,他又不忍心……
他有些两难,听丁乙这么说也就放下心来。
“重楼哥哥,你杀了我吧。”钟意感觉自己的食指已经掉了下来,“我痛。重楼哥哥,我真的好疼。小叶子姐姐,你让重楼哥哥杀了我吧。”
姜重楼将自己的脸贴在她的脸上,脸上似乎也有了一些树皮的机理。
花期,花期终了万骨枯。
他猜这就是花期的意思。他听到了自己的声音,“小意儿,你还没有跟我结婚,怎么能死呢?”
“重楼哥哥。下辈子吧……”钟意已经呼吸苦难,她发现自己的五感已在消失,她已经感觉不到他怀抱的的温暖。
“不,就这辈子。”姜重楼失态的痛哭出来,“余隐,你帮我们证婚。”
“不,重楼哥哥……”钟意拒绝,她都快死了,怎么可以还拉着姜重楼不放手呢,这是不对的。
“钟意,这个时候了,你怎么矫情了。你一直敢爱敢恨,不过是跟自己爱的人结婚,又什么不敢的!”丁乙跨了一步,主动接下接下姜重楼的话,“我来替你们证婚。”这是她一直希望的,他希望她能梦想成真,可以了无遗憾的离开。
“姜重楼先生,你愿意娶钟意小姐吗,无论生老病死,贫穷或是富有……”
“是的,我愿意!”姜重楼担心她的时候不够,急急就打断了丁乙那一长串的话。
“看来我们新郎是迫不及待的想迎娶我们的新娘呢。”丁乙调笑一句,但在场所有的人都没有笑。他正了正嗓子,又接着说道,“那么,我们美丽的新娘,钟意小姐,你愿意嫁给姜重楼先生吗?”
他没有再念那些誓词,就静静的等着。
余隐捂着脸,尽可能让自己的声音自然,“小意儿,快答应他。”说着还捅了捅赵今生。
赵今生这次非常的给力,如不场合不对,余隐都要问问他是怎么开窍的。
赵今生学着自己在电视里看到的那些画面,拍着手,甚至吹了声口哨,“答应他,答应他。”
钟意的最后的听觉来自于余隐的那声“小意儿”,她仿佛又回到孤儿院的时候,她第一次见她的时候,她抱着妈妈的腿躲在她的身后,小叶子姐姐带着笑,像没有看到她的害怕,“小意儿,我是小叶子,你可愿意做我的朋友?”
“我……愿……意……”
清浅不可闻的声音,敲在花儿枯萎成灰的最后一刻。
姜重楼感觉到手臂一轻,他哽咽着,“我宣布,姜重楼先生与钟意小姐成为夫妻。”
丁乙也哽咽着嗓子,他就想了那首歌,当时的她红衣飞舞,神色飞扬的唱着那首英雄赞歌。
“See,theconqu'ringherocomes,Soundthetrumpets,beatthedrum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