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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是变了一个人那样，变成一个和自己年纪相符的少女，漂亮的瞳孔里有这个年纪的清澈和明亮，和刚才席慕月见到的人，简直是两个样子！
“哥！”
一声娇嗔般的声音响起，席慕月从怔忪的状态当中回神来。
刚才还骄傲万分的女皇瞬间就变成小鸟依人的小姑娘，小跑到柔止的身边，抱住他的手臂。
而刚才的地狱幻景，也消失无影无踪。
柔止的宠溺，席慕月见过无数次了，但是她真的第一次看到，他对其他人露出那样宠溺的笑容来，他的大手摸摸柔颜的脑袋，“是不是我还不赶来，你就要把这太霄殿，甚至是整个天空之巅都给毁掉？”
柔颜这会儿就是个扭捏的小姑娘，抱着柔止的胳膊扭了两下，“不是呀，哥，我就是有点生气，那个老****说，她是哥的熟人……”
柔止顺着视线看来，席慕月在对上他的眼神时，心脏就好似被一双手给紧紧握住一般。
就连呼吸都觉得有点困难，特别是在感受到他那淡漠的眼神……
明明就不是这样的。
明明，他总是喜欢摸摸她的发顶，在她耳边亲昵的喊着她，月儿……
“是我让鱼姑把她驱除万皇朝境内，还以为事情早已办妥，没想到……”柔止没有继续说下去，只是轻飘飘的看了席慕月一眼就移开视线。
“哥，是我把她弄来的，我要她！”
“可我讨厌她。”柔止的眼神当中流露出嫌恶的表情来。
席慕月在那一刻，就好像遭遇晴天霹雳一般。
“哥，她其实是最适合我……”
柔止打断了柔颜的话，刚才的宠溺也不复存在，淡漠的语气，“我与她本相识，不过如今，我却是不想看到她……你若执意的话……”
“哥！你真讨厌她吗？”急迫而紧张的眼神，柔颜一瞬不瞬的看着柔止。
“你认为呢？”
“王爷，适才鱼姑说，她可是奉命陪着这位姑娘一起来天空之巅的，是奉了您的命~”苏杰在这会儿缓缓出声道，那微微尖锐的声音也在偌大的太霄殿里回荡。
“是么？鱼姑？”
“王爷，是老奴擅作主张！老奴本是把席姑娘带离至万皇朝边境，但是遭遇变故，所以——
鱼姑的话还没有说完，柔止伸出手来，蓦然隔空一抓，鱼姑的表情一变，就好似被紧紧抓住心脏一般的感觉，随后嘴角缓缓流血，紧跟着鱼姑砰地一声倒地，睁着一双眼睛，看样子已经……
“哥，鱼姑不是一直服侍你老嬷嬷么！”柔颜惊呼出声。
“擅作主张，不听话的人，又有何用？”
席慕月的心非常凉，鱼姑死了。
她突然觉得，面前的柔止真的陌生到好似另外一个人。
不是她所认识的柔止。
席慕月的脸色渐渐苍白，在这时，碧柔的视线看了她一眼。
那一眼，是格外的复杂。
“既然哥你不想看到她的话，那我也就不把她留在身边了，可是哥，你那么讨厌她，不如……”
“陛下……”碧柔在这时缓缓出声，声音温柔到好似可以掐出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