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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哪有这么厉害，这盘棋赢的不光采，这都是爷爷让我的。”
“丫头，你就别谦虚了，赢了爷爷又怎么样？爷爷老了，早就不中用了……”说话时，他咳嗽了几声又想起什么，“对了阿衍，你也不小了，也该抓紧时间把日子订下来，要不然不给你和丫头一点压力，你是不会努力给爷爷生个曾孙出来的。”
这话，厉政华一一直在他们耳边反复重复。
沈小九抬眸望了一眼厉南衍，脸上闪过一抹难掩的娇羞。
厉南衍将沈小九搂进怀里，低声开口，“听到没，不要总说我欺负你，这可是爷爷下的命令，我哪敢违抗。”
“你……”这样又给了厉南衍一个可以欺负她的借口，沈小九瞪了他一眼，“你不要脸。”
”要你就够了，要脸做什么？”
“厉南衍你闭嘴，在爷爷面前，你少耍流氓。”
他毕竟是长辈，这样会没礼貌。
看着沈小九那喋喋不休的小嘴，厉南衍低头在她唇边轻啄了一口，“爷爷老花眼，他看不见。”
“阿衍你……”这臭小子，真是想气死他，不过厉政华看着这斗嘴的小两口，嘴上嫌弃着可嘴里却很欣慰，“算了爷爷不打扰你们两个了，记得交作业啊，别每次，都不把爷爷的话当回事。”
“知道啦爷爷，这事您就别操心了。”
厉政华抿唇一笑上了楼。
“你今天下午背着我跑哪去了？”
厉南衍能感觉到沈小九对他的紧张，他喜欢这种感觉，喜欢被她管着的这种感觉。
“我离开这么久，你有没有想过我？”
虽然她和厉南衍在一起已经得到了厉家的认可，但是这里这么多佣人看着说这些肉麻的话会不会太虐人？
现在已经是晚上十点，他离开的这几个小时，沈小九一直盯着手机看，生怕错过他的信息。
不确定他是不是去了公司，想打电话给他，又害怕打扰到他，所以沈小九一直在等。
换做以前，沈小九会藏着心事，但现在她很坦然自己的想法，“我当然有，我还以为，你丢下我，不要我了。”
“傻瓜，我出去办事了，你当时在睡觉，我不忍心吵醒你，所以就擅自离开了。”
“公司很忙吗？”
“不是去处理公司的事。”厉南衍也没打算对她隐瞒自己去了哪里，“我刚才去过拘留所了。”
这话让沈小九怔了怔，原来，他是去找季初言了。
不知道为什么，听到和季初言有关的事，沈小九的心里下意识是害怕。
她看到他还是执迷不悟，害怕听到不是她想要的结局。
“季初言他……”沈小九尽可能把话说的轻描淡写，“他还是执意要那么做吗？”
“嗯，我尽力了，你也尽力了，但是他不接受被改变，那我们只好选择成全。”
季初言自首，这样的罪名究竟会判多久，她不知道，但难过肯定是有的。
那么好的一个人，就这样彻底毁了。
沈小九心底里五味杂陈，她形容不出此刻的心情，但厉南衍说的没错，这是他的选择，哪怕很残忍，她也只能选择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