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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骸的表态,难免叫十二脉稍显尴尬起来。
按照他的意思,十二脉的人现在若是还要向秦刺动手,那就是不念恩,再说的难听点,那就是恩将仇报了。
特别是狴永生,他对秦刺的身份转变,可谓是最敏感的人,但现在却也有些失了分寸,不知该如何是好。
眼看着场面似乎陷入到了僵局。
但很快的,一个声音就将这个僵局给打破了。
“好一出苦肉计,连我都差点给蒙蔽过去了。”唬蛮冷笑着开了口,“麒麟,看来你这个巫教教主,当的倒也算是实至名归。以身试毒,又圈救我十二脉众人,施以恩德,这出苦肉计演的妙啊。”
各脉族长一听,顿时神色一怔,连同那些各脉子弟们,也微微皱眉思索起来。
“你胡说什么?麒麟才没有你说的这么卑鄙。哼,早知道,就让麒麟哥不救你了,让你死在梦陀罗下,省的你恩将仇报,指责麒麟哥。”狴玲珑不服气的开了口,维护秦( 刺之意一目了然。
“住口。”
狴永生眉头一皱,连忙喝斥一声。
“爹爹……”
狴玲珑有些赌气的嘟起了红艳艳的小嘴儿。
狴永生没有理会狴玲珑,转过头看向唬蛮,淡淡的说道:“唬族长,你这苦肉计的说法,恐怕有些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吧?照你这么说,那麒麟演这出苦肉计,又是为了什么?只是为了让你唬族长感恩么?”
唬蛮冷哼一声道:“狴族长,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莫非,你打算坚挺这些巫教人马?还是说,你天龙一脉,早就已经和巫教勾结到一起了?不然,这巫教教主潜入到你们族中,难道你们真的连一点蛛丝马迹都现不了?呵呵,我可不相信。”
唬蛮此言一出,顿时惹恼了天龙一脉的人马,人人怒目而视,而百腾蛟更是气急道:“唬蛮,你不要血口喷人。”
唬蛮目光一凛,冷笑道:“你算什么东西,这里轮得着你来说话么?”
“你……”百腾蛟还想开口,却被狴永生挥手拦住。
狴永生压抑着心头的怒气,淡淡的说道:“看来唬族长的架子还挺大嘛,我这族弟虽然没有什么了不起的身份,但最起码也算是我十二脉中人。怎么?什么时候,我十二脉之人连跟你唬族长说话的资格都没有了?”
唬蛮冷笑道:“狴族长,你不要岔开话题,转移大家的注意力,咱们要说的可不是这些事儿。”
狴永生淡然道:“那就回到原先的话题上来。你狴族长无凭无据就说我天龙和巫教勾结,那我是不是也可以说你们天虎一脉和九菊一脉勾结,否则,这九菊一脉的人又怎能如此轻易的潜入到你天虎一脉,杀我十二脉精英弟子。我看呐,唬族长的嫡子丧生在九菊一脉的手里,恐怕也是苦肉计吧。”
这话可谓诛心之至。
唬蛮登时就脸色大变,狰狞的看着狴永生,咬牙道:“你说什么?你说我拿自己儿子的死摆出苦肉计?”
狴永生似是根本不在乎唬蛮的脸色,风轻云淡的悠然道:“哦,我只是打个比方,难道只许你唬族长搬弄是非,给人冠上莫须有的罪名,别人就不许对你唬族长,进行合理的揣测么?”
唬蛮怒极反笑:“好,好,好……我今天才算是真正的认识,你这位天龙一脉的大族长了。”
“彼此彼此。”狴永生淡笑道。
唬蛮狞笑道:“那我倒是要看看,你狴族长今天要怎么去包庇这个宵小,今天我十二脉的精锐,各脉的族长长老都在这里。对面就是我们十二脉的死敌巫教人马。你狴族长若是能把这场面说圆了,我唬蛮给你磕头行礼。”
狴永生哈哈大笑道:“唬族长言重了,磕头倒是不必,我只是在阐述一个事实罢了,不存在什么包庇不包庇之事。如我族太上长老龙骸所言,今日之事,麒麟虽然身为巫教教主,但确实对我等有救命之恩。你唬蛮若硬要说着是苦肉计,那只能说明你心胸太过狭隘。
试问,我等中毒无力之际,正是斩杀我等好机会。而以我十二脉如今精锐齐聚,各脉族长长老皆在的情况下,巫教只要拿下我等,就等于削弱了我十二脉一大半的实力,如此一来,巫教入主华夏,我十二脉再也无力相拒,这么好的机会,换做你唬族长来做巫教教主,你会演一出苦肉计,来领一份丝毫没有任何价值的恩德么?”
“对呀!”
“换做谁,也不会这么傻啊!”
“狴族长说的有理。”
“…………”
十二脉之人听到狴永生的话,顿时纷纷议论起来。
站在两边人马中央的秦刺,见狴永生说出这样一番话,而且摆明了就是要维护自己,在诧异之余,不免有些感激。
而狴玲珑他们三女则都是松了一口气,特别是狴玲珑,见父亲如此维护秦刺,她心里暗自开心不已,因为这姑娘自始至终最担心的不是巫教和十二脉这两股势力的碰撞,而是担心秦刺和狴永生之间会生冲突。
再看巫教那边的人马,因为秦刺的关系,他们本来战火高涨的心思都冷却了下来,加上场上形势不断的转变,这让他们此刻谁也没有立刻动手的心思,和十二脉的对峙,竟好像无比的和谐。
这恐怕在巫教和十二脉的历史上,从来都没有出现过的怪现象。当然,他们此时还不知道,更怪的现象还在后面。
唬蛮被辩的无言以对,但那里又会轻易服输,冷笑道:“就算你说的有理,那又如何?可以暂时不追究麒麟这个宵小之辈。但这些巫教人马,你狴族长该不会也想替他们辩驳一番吧。呵呵,这梦陀罗的绝毒,可是他们下的。这一点,你狴族长说出花儿来,也是改变不了的事实吧?”
这唬蛮倒是精明,转眼间,就把话题给切换到巫教人马的身上,以巫教和十二脉之间的矛盾,确实没有任何理由可以扭转。
但唬蛮却绝对想不到,往往扭转事态的因素,并在不在场中,而是在场外。
此刻,岚山顶处。
阎摩略显焦灼的看着圆环中央镜面中,所显现出来的山腰处的景象。不久前,他已经返回了山顶。本以为巫教和十二脉这两股势力已经打的不可开交,岂料,双方不仅没有打起来,反倒表现的异常和谐。
这种怪异的反应,让阎摩大吃一惊的同时,也不由的焦急起来。
“雅正先生,您的预测,似乎不太准呐。”教皇的目光从那黑环中央镜面上一扫而过,朝阎摩淡淡的笑道。
阎摩一咬牙,说道:“确实有些出乎我的意料之外,按理来说,十二脉和巫教那是不共戴天的死敌。一旦碰上,必定是你死我亡的下场。可直到现在,双方也没有打起来,这确实有些叫人想不通。”
说到这里的时候,阎摩的目光一转,定在了镜面所呈现出来的山腰形势中,那个显得出类拔萃的年轻人身上。
“一定是他。”
阎摩在心里恶狠狠的说道。
他目光所落的那个身影,不是别人,正是秦刺。
以阎摩对秦刺的了解,他不难推测出,之所以双方到现在都没有开打,其原因,只能出在秦刺的身上。
“难道雅正先生就这么一直坐在这里,等着这一场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开幕的大戏么?”教皇微微一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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