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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系统这话，他不怀疑。
大海的确是天地之间最特别的一个存在，即便是自己现在已经远超寻常唯一境，可以联想到大海，他心中还是莫名的会生出恐惧的情绪。
这种情绪无法形容，更贴近是一种本能。
“系统，先不说大海，我想问你，你现在的数据，眼前这一片天地之中还掌控多少？”龙飞问道。
这才是他最关心的问题。
“叮，早在很久之前，在玩家觉醒智脑的时候，系统本身就已经脱离了这里的掌控。”系统回应道。
龙飞皱眉。
脑海中也浮现出一抹远古的记忆。
那个时间距离现在太久远了，那时候还是在魔方中觉醒了智脑。
不过后来因为某种任务，智脑就消失了，系统也恢复到从前冷冰冰的状态。
只是随着时间推移，自己的力量提升，如今系统又重新恢复了自己的思维而已。
可以说，现在的系统虽然不是智脑，但是已经拥有了智脑的全部。
甚至，已经拟人化。
“早就脱离掌控了吗？那这里的数据会不会改变你的存在？”龙飞继续问道。
当然，不是因为之前那疯狂的想法，想要让系统吞噬这里的力量，然后再度进化。
而是他怕出现意外。
毕竟，现在系统就在自己身上，如果这里真的有某种力量可以影响到系统，说不定在无形之中就会对自己产生威胁。“叮，玩家想多了，不会出现这种情况的。我的等级太高，已经远超这世界数据所能分析的极限。换而言之，这世界就是一个巨大的云空间，储存了无数的数据。
但有一个前提，这些数据是储存在这里的。而我现在的等级，已经超出这个云空间的容量，他们不可能影响到我。”系统解释道。
这一次，他解释的和充分。
似乎生怕龙飞一个不满意，而做出不敢想象的事情。
龙飞沉默下来。
对于系统的解释将信将疑。
不过也无所谓。
他至少能肯定一点。
那就是眼前这个由纯粹数据组合而成的天地之中，没有能够影响到系统的力量。
而这一点对龙飞来说就已经足够了，可以保证他此行不会有任何危险。
“既然这样，那就进去看看吧，我有一种直觉，在这里我会得到一些答案。”龙飞没有再理会系统，轻声说道，而后一步跨出，化作一道流光，进入这世界之中。
而龙飞不知道的是，此时在这系统研发的天地之中。
无数穿着研究服装的人员在一个科研房间内，正紧紧的盯着一个大屏幕。
而屏幕上，正在呈现出龙飞的一举一动。
“太可怕了，他就是当年那个发生了变异的系统拥有者。”
“该死。当年动用了这么多的力量，都没能将他给捕捉，没能毁灭。想不到他竟可以找到这里。”
“找到这里就算了，他竟然还想毁了这里。可恨，早知道这样，当初就不应该让老周来研发这个系统。现在好了，这个系统的存在，竟成为最大的危机。
……
一个一个的身影争相开口。
但他们的态度却出奇的一致。仿佛现在的龙飞，就是恶魔，就是来毁灭他们的大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