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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这目前还只是一种猜测而已,毕竟我本人并不是施法者,和他们接触的也不算多,信息有限,很难说这种推断能有多少合理性——不过三旧神全都死了这件事一定程度其实很能证明这个观点的。
不过话又说回来,什么样的生命体才能称之为‘完美’呢?什么才能算是‘完美’的定义呢?
永生不死?
好吧,在不嘲讽这种荒谬想法的前提下,如果我们假定‘永生不死’是‘完美’的先决条件或者是唯一判断标准,这种状态本身就是一个非常矛盾的概念。
因为我们判断一个生命‘活着’的最重要前置条件,就是它拥有‘死亡’的状态。
失去了死亡,也就不再拥有生命,变成了夹杂二者之间的一种形态。
我曾和一位使徒有过这方面的交流——当然付出了不小的代价——他,或者说‘祂’的生命形态就已经很接近这种状态了;除非外力干扰,否则你几乎不可能见证一名使徒的死亡。
但需要强调的是,这依然是可能的,只是时间周期太过漫长,导致我几乎不可能——不,是根本不可能——亲眼见证它自然发生的那天。
好吧,我知道小约翰你看到这儿肯定已经彻底懵了,所以我尽可能解释的简单点儿:想象下,你有一个非常非常好吃的苹果。
当然是想象出来的,并不是你妹妹上个月给你寄的苹果酱;顺便一提那天是我生日,所以我们就不要计较苹果酱为什么失踪这件事了。
回归正题:你有一个非常非常好吃的苹果,你根本无法克制去吃它的欲望,所以你就像松鼠啃坚果那样“咔咔咔”的把它啃完了,连一个苹果核都不剩下。
某些人,比如我,对苹果的兴趣并不是很大,或者我们很喜欢慢慢的享用某样东西;所以虽然我也会吃苹果,但每次只吃一小口,充分的咀嚼它;虽然每次享用的量很少,却也享受到了和你差不多的快乐。
但无论我吃的多慢,分成多少次享用,这颗苹果还是会被吃完的。
前者是人类,后者则是使徒。
而三旧神或者说‘完美’的存在,他们根本不需要苹果,或者说他们的手中并没有一颗苹果……】
这个比喻倒是很有趣…安森内心一动。
如果将寿命比喻成一样消耗品,那么普通人大概是无时无刻都在消耗它,而施法者们则在尽可能的减少对它的消耗,从而“延长”了自己的寿命。
但这种方式是违背了世界意愿的,因此施法者…准确的说是亵渎法师以上的施法者们付出了代价,被这个世界所排斥;他们必须在绝大多数时间收敛自己的力量,每一次的使用都要承受巨大的负面效果,同时还会出现原本并不存在的“弱点”。
而这还仅仅是与世界对抗的结果,那抛弃了“苹果”的完美存在呢?
他们又承担了怎的代价?
安森突然变得好奇起来了。
他刚刚意识到一件事,这件笔记最早也得是圣徒历前八年写的,如果圣艾萨克没有撒谎,那么他此时还仍未真正接触到三大魔法中的任何一个,是个真正的普通人。
但在被暗杀的前一年,圣艾萨克就已经是同时掌握了三大魔法,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施法者了!
不要说同时掌握三大魔法,就算是比较有天赋的施法者如果没有其他人帮助,想要掌握一种魔法从初阶到五阶,也需要十几年的时间。
短短六七年…他是怎么做到的?
接下来一页的内容是这本笔记所有者威兰·诺瓦自己的备注和推测,和前面工整的字体不同,明显要潦草许多,而且还有大量被自己涂掉和前后矛盾的内容。
按照他的推测,笔记中所提到的“小约翰”极有可能并非圣艾萨克的同辈,因为他的朋友中并没有任何一个叫“约翰”这个名字的,语气上也更接近对待子侄们的态度。
一个更有力的证明是圣艾萨克本人相当讨厌当老师,无论学生聪明或者愚蠢,也只有比较亲近的关系才能激起他的教育热情——虽然被教育的那个大概会难以接受。
同时威兰·诺瓦也提到了关于圣艾萨克掌握三大魔法时间的推测,他的判断是圣徒历前七年到圣徒历前四年——三年之内,圣艾萨克就已经同时掌握了三大魔法,并且全部达到五阶的水准,理解程度更是逼近使徒。
因为圣徒历前四年,是他研究三大魔法的一个重要时间节点;这一点圣艾萨克彻底下定决心停止了对旧神体系的研究,重新会到了各种乱七八糟的发明和对蒸汽核心的改进上面。
威兰·诺瓦认为很可能是他的研究遇到了瓶颈或者巨大的阻力,其中之一很可能是克洛维王国前线战事不利,面对教会的压力,连王室都无法庇护圣艾萨克对旧神力量的研究了。
至于那位和圣艾萨克有过交流的使徒,威兰·诺瓦并没有提到祂的名字,但推测极有可能就生活在克洛维城一带;以圣艾萨克那足不出户的性子,不太可能为了见某人离家很远。
但安森却大概能猜到那位使徒的身份…他手捧着笔记本,视线缓缓的挪向身侧的少女。
觉察到他视线的塔莉娅没有说话,只投来了一个意味深长的微笑。
浑身一僵的安森,立刻将视线重新转移到笔记上:
【八月二十八日,第三次实验记录。
我现在已经基本掌握了三大魔法的路径的异同,结果和我最初的推测完全相符,最初的三旧神相互之间绝对是认识的,因为这三种魔法的根本逻辑完全一致。
我快速解释一下,这三者的区别类似于交通方式,第一种类似于骑马,第二种则是乘船外加走捷径,第三种一边修路一边步行。
看似区别很大,每二者都十分相似并于第三者截然不同;各有利弊,但他们根本方式都是一样的,都是从一个‘点’,通过‘移动’抵达了另一个‘点’。
假如他们不曾互相借鉴,那么至少肯定还有第四种方式:从一个‘点’直接‘飞跃’或者‘瞬移’到下一个点。
可他们没有,证明极有可能在相互交流之后都发现这种方法的危险性过高,而且很难掌控过程。
按照我那位使徒朋友的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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