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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 “龙里人不错。”
北溪看人不会差。
她其实一度在龙里身上看到了永恒不落的影子,可惜物是人非。
“他能为你许下这种承诺,必定是你在他心中已经超出钱财权势。他会好好珍惜你。”
糯米团子想到那人每每嘴上顶回她的话,却又乖乖听从的模样。表情逐渐柔和,是个傻子。
“你也尽早将那人忘却,可别与龙里之间生了什么误会。”
“早就放下了。”
北溪闻言,拍拍她的头。“那就好,你们真是一个个让我不省心。”她语重心长,让糯米团子想到了棒棒糖。
也是微微蹙眉,颇为无奈一叹。
“日子你们两个想好了,就跟大家说。能为你做的我一定尽我所能。”
糯米团子抱着她,眼眶微红。
北溪没有再说话轻轻拍着她的背,一切都在无言之中。
龙里对于让糯米团子戴上【龙里的娘子】这件事显得很迫不及待。
于是婚礼在第二天就举行了。
第二天的夜晚。
龙里与糯米团子成亲了。
没有喇叭通告,没有世界和鲜花的祝福,没有大张旗鼓的迎娶。
这是机械时代和耀世的独欢。
参与这场婚礼的,只有机械时代与耀世的人。
一对新人在所有朋友的祝福下喝下了交杯酒,交换了婚戒,缔结了永不分离的情缘。
龙里的聘礼很贵重。
是一套【鸦羽十六夜】时装和一套适合糯米团子的英雄成套装备。
满级后,糯米团子连装备都不用去考虑了。
原本是由机械时代为她准备嫁妆,但糯米团子拒绝了,而龙里也拒绝了。
他说,糯米给他就好,嫁妆不用了。
他不缺,耀世也不缺。
这场婚礼为何没有大张旗鼓的举办?一是因为糯米团子不太想再把自己的婚礼拿来作为两个公会交好的筹码,二是这次,她是想一个温馨却简单的婚礼。
所以参加婚礼的只有机械时代,和耀世里与龙里十分交好的几十名玩家。
这是无关公会,真正属于糯米团子与龙里的一场婚礼。
明日,耀世那边也会举办一场,北溪他们等人也需要过去一趟。
虽然不是一场盛大的婚礼,可是却是他们至今为止见过的最好的一场婚礼。
一夜无眠。
耀世那边头早就在狂欢,糯米团子在格兰林,在耀世一年,所累积的人心是他们难以想象的。
比起卡兰斯的后知后觉,当天格兰林耀世的人就在狂刷喇叭,糯米团子如何阻止都不管用。
格兰林,暗牧就是信仰!
传说组的人被热烈的款待,白岚木浅他们对于这场婚礼是极其重视且带着不低于他们的祝福之心,所以对于传说组,招待的十分慎重,他们也能趁这次机会好好尽一下地主之谊。
这场狂欢从早到晚,不曾停歇。
后来,整个盛世的玩家都知道,糯米团子与龙里成亲了。
夜晚,格兰林帝都仍因这件事喧闹不已。
卡兰斯却显得冷清。
永恒之城内,望着喇叭上如潮水般的祝福,永恒荣耀狠狠得灌了自己一杯酒水。
失去的已经失去了。
“你在后悔?”
阴影之中传来江南墨画讥笑的声音。
永恒荣耀双眼失了焦距,喃喃自语道:“后悔?不,我一点都不后悔。”
“真是残忍。”江南墨画低声一笑,迈出阴影从后搂住他的脖颈。“不过我喜欢。”在他耳边轻轻呼出一口气,眼中带着冰冷的嗜血之意。
“他们高兴不了多久。”
齐郁并不想只是在游戏里和糯米确认关系。成亲后的第二天,他便跑到B市然后直径到了徐文清的住所。
一阵狂按门铃,徐文清才刚打开门还没有惊呼出声,齐郁就大步进去抱住人把门一关,然后将人压在门上狂亲。
“齐郁…”徐文清推开他,望着他英俊的脸,呼吸有些错乱眼眸里带着惊讶,白皙的脸庞上因为齐郁的行为染上红晕。
“你怎么会知道我家?”
齐郁哼了一声,得意道:“没什么我不知道的。”说完,又要亲。
徐文清赶紧用手拦下,红着脸声音也有些颤抖。“齐郁,你先跟我说清楚,为什么会找过来?”
齐郁握着她的手,在她手心落下一吻,然后直勾勾地看着她,“我喜欢你,徐文清。”
“我不想我们只是在游戏里结婚。我得看着你,不让你去招蜂引蝶,你眼里只能有我,喜欢我,唔…还有让我亲。”
徐文清想说的话都被人吞进肚子了。
五分钟后。
齐郁抱着虚脱的徐文清到了沙发边,压着人躺下,扯掉领带,那好看的锁骨在领子夏若隐若现。
徐文清瞪着他,“齐郁!”警告意味十足。
她知道他想干嘛。
然而在齐郁听来她这声因为亲吻过度而呼吸不畅喊出名字的声音,与娇嗔无异。于他而言,跟春药还差不多。
“清儿。”他在她耳边温柔唤她。
这一声让徐文清颤了颤身体,差点投降在他那柔情声音之下。
直到某人把手伸进她衣服,那冰凉的触感让她猛地清醒,于是拳头一握。
“嗷…”
一分钟后。
齐郁捂着眼睛乖乖跪在桌子边地毯上,十分懊恼。
早知道就在进来的时候给她就地正法了。
碎碎念着。
徐文清起身要去厨房,看着跪在地上的齐郁狠狠一瞪,“好好反省。”
齐郁表情一收不敢多言。
白犹要是看到这一幕估计会仰天长叹,终于能有人治得了这货了。
过了一会儿,徐文清拿着冰袋走过来,看齐郁背着她趴在桌上用手机不知道看什么。
徐文清走过去,齐郁听见动静抬头看她,那左眼青了一圈,是她打的。
“过来。”
等人坐下,齐郁丢掉手机,撑着沙发边缘跪在毛毯上,把她圈入怀中一刻也将脸凑到她面前,徐文清捧着他的脸,看他左边的熊猫眼,虽愧疚心疼可又觉得好笑。
“下次还敢不敢?”
齐郁摇着狗尾巴,乐呵呵道:“敢。”
为什么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