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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 吕心彩悄悄红了脸。
既然她提出晚些回去,祁滟熠也不想坏她的兴致,将她放下后,牵着她的手漫步走着。
月光下,两人十指紧扣,尽管谁都没再说一句话,可相视的眼神中都带着无法形容的甜蜜。
只是美好的气氛刚开始,还没来得及欣赏这夜晚的湖色,夜颜和慕凌苍就找到了他们。
见到他们,吕心彩立马奔向夜颜,巴拉巴拉的说着他们出来后发生的事,还主动解释自己打人的经过,“那女人太不要脸了,话没说几句就脱衣服想勾引滟熠,我实在看不下去就把她给打晕了。”
说到最后,她心虚的低下头,毕竟又是她先动的手。
夜颜没有怪她,也向他们说起别院发生的事,最后总结道,“你们今日是临时搬出来,知道你们住在哪里的人也只有箫艺明夫妇。而你们离开后别院就被人偷袭,不用说,这肯定和萧家有关系。”
这次打伤箫媛儿,她一点都不责怪吕心彩。换做是她,别说打晕她,打死她都有可能!
祁滟熠听她说完,脸色突然泛着青,“什么?有人偷袭别院?!”
他不是无知之辈,如果这种事都想不明白的话,那他真是白活了。
原来箫媛儿引他出来不仅仅是勾引他,最重要的是他们想对付别院里的人!
换言之,他们是想杀他的彩儿!
夜颜冷声道,“这只是表面上的,这件事还与诸葛昌明有关,背后的阴谋没这么简单。”
吕心彩好奇的问道,“诸葛昌明是谁?”
祁滟熠诧异不已,“与诸葛昌明有关?怎会与他有关?”
吕心彩不懂是肯定的,夜颜一时也没法跟她解释,只是对祁滟熠道,“那群黑衣人中我认出诸葛昌明的管家,虽然我们没捉到他,但我很肯定我没有看错人。如果是这样,那萧家绝对有问题。”
那个人的声音、那个人的身形,就是化成灰她也认得。
正愁没有线索可挖掘,如今总算让她发现了端倪。
假凤玲以为离开京城就可以高枕无忧?祁司尘以为他们拿他没撤?
他们想的是真美、布置得也极其周详,可她夜颜也深信一句话,地球是圆的,世上不会有绝路!
这一次,她就从萧家开始挖,非要把他们一个个挖出来不可!
…
别院肯定不能再回去了,本来也只是做给萧家看的,只是没想到这一场戏收获如此大。
如夜颜所料的那样,翌日一早箫艺明和周氏夫妇俩又跑来魂殿要见他们。
这一次,她让小婵把夫妻俩领了进来,不但她和慕凌苍在客堂里等着他们,祁滟熠和吕心彩也在客堂里等着他们。
比起昨日忏悔的态度,今日夫妻俩是带着怒气出现的。
行完礼后,还不等夜颜他们开口问,箫艺明就朝吕心彩质问起来,“敢问吕小姐,为何要伤我女儿?”
吕心彩丝毫不惧他带怒的逼问,回得那叫一个理直气壮,“她当着我男人的面脱衣解带,我不打她,难道还要帮着她脱吗?”
箫艺明不但没为自己女儿脸红,还怒斥道,“你与太子殿下并无婚约,凭什么说太子殿下是你的?更何况我女儿喜欢太子殿下是她的事,你无权干涉,更不应该出手伤人!”
“你!”吕心彩怒起,被他驳斥得说不出话来。
“放肆!”在她怒起的同时,祁滟熠也瞬间怒起,指着他怒道,“箫艺明,你未免太目中无人了!是谁给你的底气,竟敢当着我们的面如此对吕小姐不敬?”
“太子息怒。”面对他的怒火,箫艺明不得不软了语气,“臣并非对吕小姐不敬,而是小女因她受伤,身为人父,臣不得不替小女讨要一个说法。”
“好一个为女儿讨要说法的爹!”夜颜突然起身,对着祁滟熠抬了抬手,打断了他即将要说出的话,同时也向他们示意,让她来。
跟人斗嘴仗这种事,她就喜欢了。
之前她是觉得插手别人的事不太合适,可自从发生昨晚的事以后,她反悔了。
跟箫家有关的事她不但要插手,还要插手到底!
她朝箫艺明和周氏走近,丝毫不掩饰自己的嘲讽,“箫大人,若是本王妃没记错,箫小姐与太子早就解除了婚姻,如今已没有了任何关系。作为一名大家闺秀、且还是未婚的女子,跑到一个男人面前主动宽衣解带,这叫什么行为啊?箫大人,你这个当爹的,难道就不觉得丢人吗?还是说你默认了你女儿的做法是对的,然后准备逼着太子对你女儿负责?”
箫艺明和周氏没想到她会站出来说话,更没想到她说的话如此难听。
这简直就是赤裸裸的给他们难堪!
箫艺明涨红了老脸,这下换他被堵得说不上话了。
周氏忍不住道,“王妃,这是我们小女与太子之间的事,不劳您操心。”
夜颜一句话给她怼了过去,“你的意思是本王妃多管闲事了?那真是不好意思,你们踩在魂殿的地盘上,本王妃这闲事就管定了!”
看着她脸色唰白,夜颜语气变狠了起来,“吕家有言,吕心彩的一切事宜全凭王爷与本王妃做主,换言之,她的事就是我们夫妻的事,连皇上都不得干涉。你们说,本王妃没资格过问吗?”
打嘴仗,再多十个人她也不怕。
跟她叫板,分分钟能让他们难堪到想死都找不到地方自尽。
瞧着箫艺明和周氏青白交错的脸色,最开心的莫属吕心彩了,两眼灼光闪烁,那一脸的崇拜就差扑过去把她抱住了。
至于祁滟熠,也不说话了。因为他发现主位上的某位皇兄正姿态闲适的抿着茶水,丝毫不介意客堂中央发生的事。
这不是对箫艺明和周氏的纵容,而是对他自己女人的纵容。
夜颜端着身子,眸光冷冷的盯着面前夫妻二人,继续不留情面的开口,“箫大人,本王妃就你之前说的话再作一下纠正。吕小姐与太子之间并非没有婚约,相反的,他们的关系已经被皇上认可,只不过吕小姐的婚事由我们王爷做主,皇上也就把她与太子的婚事交给了我们王爷操办。我们王爷不但是媒人,还受两方长辈嘱托,负责他们成亲事宜。只不过婚期未定,故而没有宣扬罢了。你们女儿当着吕小姐的面勾引她的未婚夫,试问,吕小姐该容忍吗?”
这番话一出,箫艺明和周氏更是大变脸色,不敢置信的望着主位上一直都没出声的男人。
“好了,箫小姐的事本王妃不想再提了,看在你们与我们王爷同朝为官的份上,本王妃给箫小姐留点颜面。”夜颜突然眯紧了眼,嘴角带着若有似无的冷笑,“箫大人,接下来咱们该来谈谈昨晚别院发生的事了。”
箫艺明僵硬的脸上眉头轻颤,“昨晚别院发生的事?”
夜颜也没跟打算跟他绕弯子,“不用跟我们强行狡辩,我们只有一个问题,那些黑衣人哪里来的?”
见夫妻俩同时露出不解的神色,她不禁冷哼,“我不怕告诉你们,今日你们踏进魂殿,不把一切交代清楚,就休想走出魂殿半步!”
夫妻俩又同时瞪大了双眼,箫艺明不满的质问起来,“敢问王妃,下官做错了何事?”
周氏抱住他手臂,惊呼道,“老爷,他们这分明是想无中生事啊!”
夜颜不但没恼,反而还笑出了声,“萧夫人,本王妃是否是无中生事你们心里清楚,反正我今日必须要一个答案,那些偷袭别院的黑衣人究竟从哪里来的。不说清楚或者说不知情,那你们就留在魂殿吧,等到你们愿意说的时候再放你们离开。”
周氏怒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你想对付我们就直说,不用找借口诬陷我们!不管怎样,我们老爷也是朝中重臣,别说没做错事,就是犯了事也轮不到你来发落!”
夜颜不慌不忙的从怀里摸出一块牌子,面对他们夫妻高高举起,脸上的笑瞬间收住,冷声道,“这是皇上赐给我的斩令牌,别说本王妃没资格发落你们,就算今日本王妃要斩了你们,也没人敢出来帮你们说话!”
瞪着她手中金灿灿的牌子,箫艺明和周氏先是傻了眼,随即扑通跪在了地上。
但箫艺明还是不甘心的问道,“敢问王妃,下官究竟犯了何事?就算你要下官死,也该让下官死得明明白白!”
夜颜眯紧眸子,这次问得更直接,“说,诸葛昌明在何处?要是不交代清楚,今日就是你们的死期!”
她不但有斩令牌,还有庞太后给的信物,随便拿一样出来都能让文武百官变脸,就面前这两位,她还真没放在眼中。
只不过她从来没机会用这些玩意儿,没想到今日却派上了用场。
她也不想问假凤玲怎么来的,就诸葛昌明狡猾的程度,就算与这些人合作,也不可能告诉他们假凤玲的来历。
这假的就让她娘来拆穿好了,她要做的,就是把诸葛昌明给挖出来!
“冤枉啊!”夫妻俩眼见她举着令牌威胁,赶紧朝一直没出声的慕凌苍求救。
“王爷,求您明鉴,下官冤枉!”
“我们什么事都没做,求王爷明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