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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哥也不行。”
徐京墨说罢,起身,上前拍了拍沈白的肩膀,“行了,亲哥,我走了。”
沈白:“……”
看着徐京墨往后院的方向走去,沈白又是一阵无语,回头瞪了徐京墨一眼:“你就不能从大门出去吗?”
“我去看看你家狗醒了没。”
徐京墨道。
沈白:“……”
“你最好别养狗。”
沈白道,“否则,我喂它吃一盆安眠药。”
“我不养狗。”
徐京墨笑笑,回头看了沈白一眼,“你妹妹比狗难养多了,我养她就够了。”
沈白:“……”
不对劲啊?这话听着怎么那么奇怪呢?怎么听怎么不对劲!
什么叫比狗难养,养她就够了?听着怎么感觉跟狗一个级别的呢?
不对!
沈白又想了想,又察觉出了一点什么,这到底是在喂谁吃狗粮呢?
好你个徐子佩!
……
谁都没有发现徐京墨离开过少帅府,他是在宋婉颐睡着之后偷偷从后院翻墙出去的。
宋婉颐翻了个身,感觉身边是空的,这才醒了过来,坐起来一看,果然不见徐京墨的声音。
人呢?
宋婉颐睡眼惺忪,揉了揉眼睛,四处寻了寻。
“子佩?”
宋婉颐喊了几声,“子佩?”
徐京墨正好回来,开门走了进来,快步朝床边走去:“我在。”
“你去哪儿了?”
宋婉颐又揉了揉眼睛,看着徐京墨。
“去书房了。”
徐京墨道,说着坐到了床上,伸手轻轻揉了揉宋婉颐的头,“怎么醒来了?”
宋婉颐困倦地打了个哈欠,有拽着被子躺了下来:“嗯,那我睡了。”
徐京墨也脱了衣服上了床,钻进了被子里,伸手将宋婉颐搂进了怀里。
刚闭上眼睛,想到了沈白说的那个胎记,徐京墨睁眼,看了怀里的宋婉颐一眼。
徐京墨眉头蹙了起来,沈白说的那个胎记的位置并不是胎记,而是一块烫伤之后留下的伤疤。
他当时问过宋婉颐怎么回事,宋婉颐说是小时候被火烧伤,具体也记不太清楚了,有记忆以来就有那个伤疤了。
那时候他没有放在心上,只想着可能是当时熙王府大火,她被火伤到了。
现在看来应该是有人刻意利用伤疤除掉了她身上的胎记。
她的记忆被抹去,胎记被除掉,玉佩也被换成了假的,他们不想让她知道她的身份,也不想让任何人知道她的身份。
徐京墨心底有些不安起来。
就像是跌入了一张大网中,而他对这个撒网之人却一无所知。
徐京墨伸手抚了抚宋婉颐的脸庞,她的睡颜那么平和,甜美,这样美好的她,他怎么舍得让她受到一丝一毫的伤害。
宋婉颐的头在徐京墨的怀里蹭了蹭,伸手又将徐京墨搂紧了一些,嘴里喃喃地换了一声:“子佩……”
徐京墨轻轻一笑,在宋婉颐的额头上落了一吻。
晚安,我的小筠儿!
……
用过早餐之后,宋婉颐在后院里拿着剪刀修建盆栽,白初筠走了过来,在宋婉颐的旁边站定,看着宋婉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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