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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卫看到他拔剑,有些惊讶的看着他。
闾丘源一脸淡漠,“一会儿本官要做的事情,你们尽管可以回去禀报陛下。”
其中一个侍卫紧张的上前拦截,“大人,陛下吩咐了,不能伤害这位姑娘。”
闾丘源拿出一块令牌,周围的侍卫见此,顿时气势弱了下去,“大人,您……”
闾丘源直接道,“见令牌如见圣上,本官命令你们,不许插手。”
“可……”几个侍卫有些忐忑的互相张望。
“有什么事,全部推给本官,一切罪责本官担着。”闾丘源伸手将拦在面前的侍卫推开。
她挑眉看向了闾丘源,“闾丘大人这是不想抓我,想要杀了我?”
“是。”闾丘源手中握着长剑朝她走近。
他每往前走,她就往后退。
“为什么要杀我?我得罪闾丘大人了?”她问。
闾丘源笑了笑,“慕姑娘没有得罪我,要怪,就怪慕姑娘在陛下心里的分量太重,太能动摇陛下的心了。”
“所以呢?”她伸手往后摸了摸,没能摸到什么护身的东西,倒是只摸到几匹丝绸布料。
闾丘源手中的长剑轻抬,剑尖对准了她,慢慢的道,“所以我只能帮陛下将危险提前斩除了!”
与语气相反的,是凛冽的攻击迎面扑来,长剑劈开空气发出轻微的破空之声。
“闾丘大人对宋子臣可真是忠心耿耿,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他的老父亲呢。”她提高声音说道。
心里大骂闾丘源神经病,都不知道他是个什么脑回路,他特么的怎么不回去将他的主子直接刺死?正好可以一干二净!
在长剑破空刺来的瞬间,抓起旁边的布匹挡在面前,丝绸缠绕在一块薄薄的小木板上面,正好可以阻止一下剑冲过来的冲力。
剑尖刺破丝绸跟木板,她攥着木板躲开剑尖,抬脚在木板上踹了一脚。
闾丘源的长剑被木板卡住,待欲拔出来的时候又被慕桑奂补了一脚,被迫往后退了几步。
他长剑一挥,将还卡在剑上的的布匹甩开,她没有要跟他缠斗的意思,翻身滚到柜台的后面。
方才店里的老板就是走了柜台后面的小门,说要进去拿东西,他们现在在这店面吵闹这么久,都没有出来查看,外面也没有其他人来。
估计都被闾丘源他们给阻拦住了,现在唯一能走的也只剩下这个小门了。
她快速的冲过去打开门,刚将门踹开,看到门后是后院的样子,顿时眼睛一亮,刚要往里面走,闾丘源的攻击便冲了过来。
她咬了咬牙,闪开了他的攻击,忍不住怒骂,“闾丘源你个疯子!”
“只能委屈慕姑娘要死在我这个疯子的手下了。”
闾丘源不为所动,握紧手中的剑朝她刺来,她只能狼狈的闪开,小门距离她不远,却因为闾丘源的攻击,她要闪避,简直是咫尺天涯。
“神经病。”她暗骂了一声,抓过柜台上面放着的一个算盘,朝闾丘源狠狠地砸了过去。
这算盘也不知道是什么材质做的,还挺重的,她全力便闾丘源砸了过去,他躲闪不及,额头被算盘的角磕到,鲜血立即从额头的伤口处涌了出来。
她砸了人就准备跑,闾丘源下意识的举剑刺了过去,感觉到剑刺入皮肉,下一刻就被猛地推开。
“大人!”后面的侍卫见他受伤,立即大惊,一个个冲上前来。
“别管我,先抓住她!”闾丘源伸手捂着额头,鲜血漫过他的一只眼睛,影响了他的视力,也显得有些可怖。
刚才他受伤的那一瞬,慕桑奂已经推开门逃进了后院,有反应快的侍卫已经紧跟了进去。
“她受伤了,跑不远,若是抓到,立即格杀勿论。”
几个侍卫还想说话,被他冷冷一瞪,立即道,“是。”
几人紧跟着冲进去后院,留下两个人帮闾丘源包扎伤口。
这铺子的后院不大,他们在后院寻找,没发现她的踪迹,“奇怪,人呢?”
有人掠身上了屋顶,仔细的查找了一下四周,还是没有发现慕桑奂的踪影,闾丘源包扎好伤口进来,看到他们如同无头苍蝇般还在院子内转悠,顿时脸色一沉。
“人呢?”
“大人,小的追进来后,就没见过那位姑娘的踪影。”之前追的最紧的守卫说道。
“怎么可能?!”闾丘源低喝,“一个受伤的女人都跟不紧!”
“属下无能。”侍卫们跪在了地上。
“继续找,她一定还在这里,一定要把她找出来。”闾丘源神色阴翳,“不杀了她,我不安。”
“杀了谁?”一道冷的能结冰的声音从他身后响起。
“是谁!”闾丘源大惊,立即扭转过头来。
“大人小心!”耳边传来侍卫们的惊呼声。
他还没来得及反抗,就被一只冰凉的手握住了脖子,紧接着手指猛地发力,他竟然生生被对方单手掐着脖子悬在半空。
“你……咳……咯你是……洛王……”闾丘源被掐着脖子,整张脸都憋红了,脸上青筋鼓起。
他极力的低下了头去看,就对上了一双红的妖冶的红瞳。
宫杞墨冷冷的目光在落到他手中沾血的长剑上,眼中荡开涟漪,眼中的暴戾与杀意仿若能化成实质来杀人一般。
他手上的力气猛地用力,语气阴狠,“你伤了她?!”
闾丘源因为窒息,整张脸憋的青紫,话都说不出来,仿佛下一秒就能被他掐死。
“放开大人!”几个侍卫见此,立即朝他围攻了过来。
他冷笑一声,“找死!”
将手上这个快死的男人朝那几个侍卫扔了过去,紧接着霸道猖獗的妖力肆无忌惮的从他体内透出,将整个后院圈住。
侍卫们见此,惊恐的瞪大了眼睛,“妖,妖怪!”
闾丘源奄奄一息的看着那个浑身缠绕可怖妖异火焰的男人,他瞳孔微缩,想到以前流传的事情,以及之前宫涟说过的话。
宫杞墨毫无顾忌的在他们面前运用妖力,他红色的眸子妖冶得如同要滴血般,语气诡谲,“吾正好手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