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安装我们的客户端
更新超快的免费小说APP
添加到主屏幕
请点击,然后点击“添加到主屏幕”
觉得客机应该在民用机场起飞而不应该在军用机场,这也是他们失误的原因。
近乎苍白的辩解让世界各地爱好和平的人们拉起了反战的横幅,同时人们一起走到街上说要严惩坠机事件的刽子手。
或许是呼声太过高涨,反政府军再次做出回应,这次事件他们会负主要责任,并且会给予受难者家属以赔偿,只不过在赔偿的基础上是有附加条件的,那就是受难者所属的国家以及人民必须承认他们为执政党,要不然这赔偿款则无法兑现。
当听到这条消息的时候,我们整个军营的战士全都炸了,这哪里是认罪是赔偿啊,这是变着法的让咱们去承认它们的合法地位,或者说直接将其身份正式化,假如我们国家要是真这么做了,那日后他们会到处宣扬是我们国家支持甚至指使他们反抗当局政府,那样这个锅可就由我们国家来背了。
那些受难者的家属们虽然愤怒,但他们也没有丧失理智,于是乎又一轮的舆论狂潮铺天盖地般地席卷了整个网络。
或许是受到了影响,这个国家现在的政府竟然也发布了一条让人气愤同时又觉得好笑的消息。
虽然此次攻击事件同他们没有关系,但他们依旧愿意给受难者家属一定的补偿,但前提嘛,除了受难者家属们要承认他们坚定他们的合法地位外,他们还呼吁我们国家出面帮忙制止这场内斗。
看似合情合理,可实际上依旧荒谬至极,现在不论是反政府军还是政府军都想要绑上我们国家这艘大船,让我们国家帮着背黑锅帮忙扛舆论甚至去吸引其他发达国家的注意力。
这样近乎无理的要求我们国家自然不会答应,不但不会答应,我们国家还主动担负起了一部分责任。
在新闻发布会上,我国相关部门的新闻发言人这样说道:“此次的袭击事件是性质非常恶劣的,我们国家会一直关注此事直到对方给出一个合理的解决方案,另外由于我国政府自己的失责致使百余名无辜民众遭此大难,为了弥补这些人以及他们的亲属,我们国家将会给予每人一百万的经济补偿,同时会尽快将这些受难者的骸骨带回。”
本来和国家没有太多关系的,现在国家竟出来主动承担部分责任,光是这份精神便得到了那些受难者家属的赞许,同时也受到了国内外媒体以及民众的一致好评。
经过坠机事件,我们国家直接决定用军舰护送侨民离开,虽然这中间路程上远了些,但总好比暴露在敌人的炮口之下安全的多。
连续三天接近不眠不休地保护,我们终于算是把在这个国家境内的所有我国公民送上了我们国家的军舰,看着军舰缓缓驶离港口,我们这才算是长出了一口气,而许多战士更是直接躺在了地上呼呼大睡了起来。
他们睡得着可我却根本难以入眠,因为对于我来说还有事没有做,否则每每我闭上眼睛,向梅儿的样子就会出现,那甜甜的笑,那调皮地样子全都浮现在了我的脑海之中。
越想心中的怒火越旺,我没有跟任何人打招呼,站起身朝着港口边上的荒地便走了过去。
就在我马上要进入荒地的时候,我的肩膀被人拍了一下,我扭头一看是老齐,他冲着我摇了摇头,然后低声说道:“兄弟,天哥的事儿是个意外,可一次意外就让你脱掉了军装,你知道你重新穿上这身衣服有多不容易嘛,你知道兄弟们为你游走了多少吗,现在你的冲动很有可能毁掉我们国家在其他国家心中刚刚树立起的形象。”
我咬着牙几乎是用挤地说出了一些话:“难道那一整架飞机的人就白死了,难道向梅儿就白死了,还有你不觉得这自始至终就是一场阴谋吗,别忘了在咱们刚到这个国家的时候受伤的那些弟兄,难道他们的血都白流了吗?”
“我也知道那些家伙该死,可咱们也不能让国家为咱们的冲动买单吧,那代价可就大了,现在你还穿着我们国家的军装,哪怕你没有穿也应该为我们的国家考虑,先大家后小家,这是咱们每个国民应该做的。”齐大凯很激动,相信我要是再坚持的话,没准儿他会派人直接把我给绑了。
用力地吸了一口气然后再用力的呼出,尽量让自己的理智恢复正常,我扭过头冲着老齐硬挤出一个笑容然后有些疲倦地说道:“我想歇歇了,我困了!”
这一次他没有多说什么,只是揽着我的肩膀朝一辆车走去,将车门打开,他把我推了进去,然后再一句好梦过后便用力把车门给关上了。
我并没有立刻睡去,而是透过车窗看着老齐的背影,他虽没有回头,但我却能想到他如释重负的表情。
他伸展了一下筋骨这才朝一营长走了过去,我不知道他们俩谈了什么,因为困意倦意已经席卷了我的全身,很快我便进入了梦香。
不过这个梦做的并不美好,因为在梦里我出现在了那架飞机的客舱里面,在我的旁边坐着的就是向梅儿,她将头倚在我的肩膀上,嘴里呢喃着话语,虽然没能听清她说的是什么,但我却用手揉搓着她的秀发,这一近乎暧昧的动作,让她愈发地往我怀里钻了钻。
就在这时在我左侧不远处的舱壁突然破了一个大洞,紧跟着一枚弹头便从外面钻了进来,这一切就像慢动作回放一般,侨民们夸张地表情,弹头爆裂开时发出的火光,还有我怀中向梅儿从眼中流露出的惊恐神情。
很快爆炸过去了,随即而来的就是那滔天的大火,客舱里的人根本来不及躲闪便被烈焰给吞掉了。
等我回过神来的时候,火光已经消失不见了,刚才还依偎在我怀中的俏佳人这会儿依然变成了焦黑的尸体。
歇斯底里地咆哮并没有从我的口中发出,有的只是两行清泪,还有我那压抑着的哽咽之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