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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小格,我也清楚地看见那三处岗哨重新站上了三个人,不过下一秒他们便开始大喊大叫了起来。
一时间整个小镇都醒了过来,所有住着人的房间灯一下子全亮了,街道上也变得嘈杂了起来,不过还没等他们搞明白是怎么一回事儿呢,整个小镇晃了一下,一股不大不小的冲击波把地面上的那些佣兵吹的歪七劣八的,至于那栋土楼还有周边的一些建筑则完全陷入在了滚滚浓烟之中。
至于罪魁祸首的我们这会儿已经从土楼上跳到了小镇外,这次的爆炸是突然的也是巨大的,给佣兵团带来的损失也是无法估量的。
不过这并不能让我们心软,对敌人的心软就是对自己的残忍,这句话可是牢牢记在我们心中的,于是我立马给战斧下达了命令,命他带着所有重型装甲车进行新一轮的攻击,这次务必取得胜利。
战斧或许其他方面还差一些,但对于战斗他绝对是天生的,被其传染的整个酋长佣兵团的士兵们一个个也都是好战分子,听着镇子里有爆炸声这些位就已经按捺不住了,现在一听命令,一个个恨不得给坦克给装甲车按上翅膀飞进小镇。
小镇内部的爆炸还没弄利索,这时外围的土楼也遭到了猛烈的炮击,正在忙着处理爆炸现场的士兵一时间竟不知该去哪边帮忙了。
不过还好有人脑子还算清醒:“四分之三兵力去对付敌袭,四分之一兵力继续清理爆炸现场。”
可处于发懵状态且还没怎么睡醒的佣兵又怎么能和下山猛虎般的酋长佣兵团相比,几乎一轮炮击便把前来增援的佣兵给打了回去,许多还没等到地方呢,一见势头不妙连忙调头往回走,后面的不明所以继续向前冲,如此一来两者直接撞在了一块儿,光是这一下就得损失有几十口子人。
这时酋长佣兵团的兄弟们已经来到了小镇镇口的位置,两辆坦克车一左一右堵在门口,炮口齐齐对着出口。
小镇里的声音渐渐弱了下来,甚至很快趋于了平静,这倒是我们没有想到的,为了搞清楚状况,赵林主动请缨进了镇子,很快他便跑了回来,从他的脸上我便看得出一定有喜事儿了。
果不出所料,这家伙还没等出镇子呢便大声喊道:“都跑了都跑了,现在镇子里空无一人。”
一时间所有酋长佣兵团的战士们因为这次胜利而大声欢呼着,不过我却丝毫没有高兴的意思,因为我有些看不懂对方的行事风格了。
从土楼爆炸到我们进攻到这里,这中间连一刻钟的时间都没到,按照张强所说,那炸弹的威力足可以把土楼炸塌,假如里面住的真是血镰,他们不要挖出他的尸体吗,或者不抱有一线希望吗。
救到一半就放弃是什么意思,那里面住的不是血镰,或者说他们根本就没打算救自己的族长,在他们心里早就有了新的族长人选。
我这人有个很大的毛病就是居安思危,就算是好事儿我也会把它往坏了想,于是乎我脑洞了另外一种可能,那就是敌人故意撤走,然后引我们进到镇子里,然后他们再来个反包围,这样将我们堵在镇子里,我们就插翅难飞了。
想到这儿我连忙大声制止了正要开着坦克往里面进的战斧等人:“你们先等一等。”
众人不明所以连忙回头看向我,我果断地命令道:“所有人和车辆后退到之前设伏地,小镇空出来,而且你们速度要快。”
正在兴头上的战斧连忙问道:“团长,出什么事儿了,咱们不是把敌人给打跑了吗,你怎么还让我们撤退呢?”
这会儿我也懒得和他解释,于是大声命令道:“所有人注意,前队便后队,给我加速离开此地,要快!”
军令如山倒,哪怕是战斧也得听命令,虽然很不情愿,但战士们还是撤了出去,此时我身边只剩下张强和赵林两个,其余人都撤到了所谓的安全地带。
我冲着他们两个摆了摆手,示意他们跟着我一起进镇,这会儿天已经放亮,基本上所有的事物都能看的很清楚。
被炮弹打了好几个眼的土楼正坚强地矗立在那,被爆炸冲击波推倒的土墙壁正静静地躺在那里,地上还有没来得及移开的尸体,还有没有及时清理的土块和铁片。
镇子里没有了人烟,再加上这般状况,让其显得异常的荒凉,要不是火还着着,烟还冒着我肯定会以为这里已经被荒废了很久。
我们来到了那栋土楼的旧址前,张强的炸药威力很大,这里真的已经被快被夷为平地了,但毕竟是栋建筑,其牢固性还是有的,故而我们还是发现了一些跟那土楼有关的东西。
可翻看了半天愣是没有发现任何一点跟人有关的东西,我直起腰板长叹了一口气道:“到底还是让那家伙给逃了!”
张强满脸的不可思议,同时有些气恼地说道:“这不可能,我在安装炸弹的时候已经尽可能轻手轻脚了,而且火药剂量很大,我相信是没有人能够从中逃走的。”
我重重地拍了拍他的肩膀道:“你的炸弹是无懈可击的,但你能炸到早已经离开的人吗,假如我没猜错的话,血镰应该根本就不在这栋楼里,这栋楼就是个幌子,目的就是让我们来进攻,然后让我们忘乎所以。”
“你是说这又是一个陷阱?”赵林有些惊讶地问道。
“没有什么不可能的,用几条人命来换咱们的死亡,在血镰眼里这很值得的,所以你不用大惊小怪的,这家伙比他父亲谋略要高的多,这也是刚才我不让战斧他们进来的原因。”我认真地说道。
张强幽幽地说道:“可要是战斧他们不进来,那血镰他们也不会围上来啊,如此僵持下去,他们只会逃走或者另想其他办法,那咱们要想再把他抓住可就难了。”
我笑了笑说道:“没什么难的,他既然都能给咱们演戏下圈套,难道咱们这当大人的就不能套路他们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