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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几十年过去了,这个时候的蜜饯儿已经是个九旬老人了,她年轻时把蜜氏和秦氏以及浓秦蜜语打理的井井有条,她的成绩对商业界来说可谓是一代传奇,现在的她牙齿快掉光了,头发也都白了,脸上满是皱眉,说话也不太清楚了,她的记忆在逐渐减退,忘记了很多事,唯独……没忘记秦黄连的名字。
所有知道秦黄连去世的人,都没在她面前提起过秦黄连,即便知道她曾满世界的找秦黄连,他们也充耳不闻。
就算是给蜜饯儿留个念想,也是好的!
现在的蜜饯儿已经有两个大外甥和两个大外甥女了,都是蜜月的孩子,而她的外甥也已经娶妻生子,外甥女也嫁入了豪门当阔太太,每逢过年过节时,没再婚的蜜饯儿也不显得孤单了。
而蜜月和他的丈夫在几年前都一前一后的相继离世了!
她大外甥的小女儿很孝顺,是明天的女儿,也就是天天的小女儿,叫明净,明天希望自己的女儿永远纯真,干净到透明,没有一点烦恼,明净时常陪她聊天,跟她说笑,正值青春年少的她居然问起了蜜饯儿,什么叫爱情。
因为明净听父亲说过,老姑奶奶用一辈子的时间寻找老姑爷爷的感人事件。
傍晚时分,轻风拂过,蜜饯儿望着天空的落日,缓缓的展开了笑意,经历过惊天动地爱情的蜜饯儿,已经记不太清她和秦黄连的前尘往事,不过,他们模糊的记忆在她脑海中不知不觉形成了一句话,“后来呀,我弄不清楚,爱情到底是什么模样,只觉得呀两个人想在一起,好难。”
明净虽然还听不懂老姑奶奶这句话的意思,但是她看的出来,老姑奶奶眼中的悲怆和遗憾。
随后,明净把蜜饯儿送进房间后,就离开了。
蜜饯儿老态龙钟,看着墙上挂着的那幅雪地踢踏舞的画,心情十分复杂,她还记得,自己之所以爱好绘画,并且不顾蜜爸爸的反对去学习它就是想把美好的东西都保留下来,可到了最后,却唯独没留下她最珍贵的东西——秦黄连。
睡眠不太好的她几乎一整夜未眠!
到了第二天晌午,明净忽然风风火火的跑进来告诉她,有个年纪很大的男人找她。
蜜饯儿一听,想了很久,也想不出来想见自己的男人是谁。
她一手扶着拐杖,一手扶着明净的胳膊,慢悠悠的来到了客厅,只见客厅里坐着一位五十岁左右的男人,他穿着朴素,却很恭敬,也很有礼貌,她一看,觉得熟悉又陌生。
一见有位老人出来,中年男人立即起身,笑着很有礼貌的问:“请问您是蜜老太太吗?”
明净扶着蜜饯儿慢慢的坐在椅子上,蜜饯儿双手拄着拐杖,眯着眼看面前的中年男人,问:“你是谁啊?”
中年男人一笑,走近一步,声音不大不小的解释:“我是张连,张勤是我父亲。”
张连的名字是张勤为了纪念秦黄连而起的!
张连只所以走近蜜饯儿一步,就是怕蜜饯儿会听不见,他的音量控制的不大不小,既让蜜饯儿可以听见,也不觉得吵。
蜜饯儿有些喜出望外,“张勤呀,他都有这么大的儿子了……”
看的出来,她很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