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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了慌乱。
“快回去，要是被发现了，少爷你这辈子就完了。”
王远文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
方雨居然是以为他是从守备营里偷偷跑出来的。
难怪态度这么不对劲。
“方叔，我可不是偷偷跑回来的，我是光明正大的回来了。”
他连忙解释道。
“不仅是我，段荣他们也回来了。”
“你们胆子也太大了！”
方雨额头上的汗抑制不住的往下流。
明明已是隆冬时节，他却感觉如盛夏般炎热。
“居然敢组团从守备营里溜出来！”
他根本不信王远文的话。
学宫士子的训练，向来是三个完整的月份，从来没变过。
加上来回的时间，从离开到回来，至少也要四个月！
若是去训练的地方偏一点，便是耽误半年也有可能！
而王远文从离开到回来，满打满算，连三个月都还差几天。
也就是说，哪怕他们就在上京城附近训练，也不可能这个时候回来！
更别说，学宫从来就没把学子留在上京城附近训练过！
毫无疑问，王远文是偷偷跑出来的！
而且是前段时间就已经离开守备营。
不然，他根本不可能这个时候回来！
“放心吧，方叔，我是那么不懂事的人吗？”
“这方面的规矩我懂。”
王远文拍了拍方雨的肩膀，宽慰他道。
“我们可是训练结束才回来的。”
“我的大少爷啊，你就别糊弄我了！”
方雨见王远文还不承认，不禁有些急了。
“这三个月都还没满，就算你们提前结束了，这个时候也不可能赶的回来。”
说道这里，方雨不禁瞪大了眼睛，伸手颤颤巍巍的指着王远文。
“你……你们不会是压根就没去守备营吧？”
卡着时间回来，这让他怀疑，自家少爷根本就没去守备营，只是找了个地方待了三个月，然后就回来了！
他很清楚，自家少爷虽然有些小聪明，但却贪图享受，躲训练这种事，还真有可能干得出来！
“方叔！”
“我怎么可能干这种事！”
王远文有些汗颜。
看来自己的纨绔印象，真的是深入人心。
哪怕这么解释了，对方居然还不相信。
“不信你去看看威远侯，平津侯他们家去看看。哦，不对，平津侯可以不用去了。”
“嗯？”
还没等方雨反应过来，王远文又开口道。
“平津侯府的那个回不来了。”
“哦对，还有武阳侯家的。”
“平津……少爷，这是什么意思？”
看王远文一本正经，不像是在说谎，方雨有些纠结。
难道少爷真没骗自己？
可是那个回不来是什么意思？
考核不通过不准回京？
“很简单，他们已经死了。”
王远文撇了撇嘴，冷笑道。
“不是出了意外，你以为我们能这么快回来吗？”
“死……死了？”
方雨瞪大了眼睛，眼神中充满了不可置信。
他们背后可是两大侯府，大晋三十六家之一！
学宫的训练什么时候这么凶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