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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家族？”凌昊和澹台玉对视了一眼。
“好了！不说这个了！”王标直接带过话题，“话说，公司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我今天看到老板的时候，感觉他脸色不太好。”
澹台玉想回话，“我们也……”
“不太清楚，可能是身体不舒服吧，倒是你小子，这么久了，今天的工作归你咯！”
“咳咳！”王标咳了两声，坏笑道：“我听老牛说过咯！这段时间你跟我差不多吧！旷的班也不知多少了。”
“额……”凌昊笑容一僵。
“好了，咱俩也别数落对方了，各司其职吧！”
“Fxxk you！”一根中指。
——
走廊尽头的阳台上，澹台玉和凌昊在单独聊着，一个有些沉重的话题。
“凌昊，那个可能性真的高吗？”澹台玉表情有些阴郁。
“唉！”凌昊只有一声轻叹，没有回答，沉默了一会，他微笑着问道：“对于那个杜允冰怎么办，要不要给你的好闺蜜出口恶气啊？”
“……”澹台玉盯着凌昊看了好一会，低声问道：“你不想我参与吗？我虽然来公司最晚，但是对公司的感情也很深啊！”
凌昊无奈的挠挠头，“我只是觉得在尘埃落定之前没必要多聊这件事，毕竟现在还说不好。”
澹台玉扁扁嘴，“好吧。”
“两位，做什么呢？上班幽会可不是什么好事哦！”突然，两人背后传来了调侃的声音，回头一看，只见贺雨薰和牛轩两人正站在走廊里，手里抱着文件，脸上带着笑意。
凌昊打个哈哈，“就是休息一下而已，倒是老牛你啊，要注意避嫌哦！别让老周打翻醋坛子了！”
贺雨薰白了他一眼，“说什么呢你！老牛是怎么样的人大家都知道，再说周宏也没那么小心眼！”
“开个玩笑嘛！不是有句话说得好，知人知面不知心，对吗？老牛。”
澹台玉：“……”
牛轩微微一愣，随即笑道：“是啊，人性的确是如此。”
“所以说，人不能忘本！”
“当然！”牛轩点点头，笑道：“不过我说凌昊，你什么时候变成哲♂学家了？平时可不见你讲这么多大道理啊！”
“人是会学习的嘛！特别是像我这么冰雪聪明的！”
“咯咯！”贺雨薰娇笑起来，“凌昊你还是多学习一下吧，冰雪聪明可不适合形容男人哦！”
“OK！”
“那你们继续吧，我们还要对一些数据，就不在这当电灯泡了！”
两人离开后，凌昊脸色瞬间沉了下来，澹台玉担心的唤道：“凌昊……”
“我打个电话，你先回去吧。”
“……好吧。”
——
“喂？”囫囵不清的声音。
“起床没有？有事要问你。”
风音沉默了一会，打个哈欠，“哈啊~~看在我已经醒了的份上，以及你的态度问题，说吧，想问什么？”
“关于牛轩的事，你清楚吗？”
“发现了啊？没错，工厂那件事中，彭岩只是一个弃子罢了，掩藏最深的黑手是牛轩。”
“我知道了，挂了。”
风音微微一笑，“怎么？不想问了？”
“我只想找你确认一下而已。”
“想要一个否定答案？”
“……”
“加油吧，小男孩~~”
“别这么叫我！！！”
挂断电话，凌昊吗，没有回自己办公室，而是面无表情的走向张鸿鹄的办公室。
敲开房门，张鸿鹄正站在窗前望着外面，见是凌昊来了，疑惑的问道：“怎么了？找我有事！”
“有啊！关于老牛的事想和你聊聊，不知道老板你有没有这份心情呢？”
“！！！”张鸿鹄眼睛猛地瞪大，随后有些无力的闭上眼睛，“你都知道了？”
“当初我就有些疑惑，总感觉有些不对劲的地方，今天在公司门口碰到了老彭，向他问了一些事，他告诉我，他父母的事只告诉过老牛和王猛他们两个，而当初萧学成找到老彭的时候，却早就知道了这件事情，毫无疑问，有人泄露了这个秘密给萧学成，这个人的身份自然不用说，王猛他没这么好的头脑。”
听凌昊说完，张鸿鹄睁开眼睛，目光之中充满了疲惫，低沉而缓慢的说道：“上周，我陪一位老客户吃饭，中途去上厕所，结果听到了牛轩的声音，他和一个男人在说话，在他俩的谈话里，我听到了事情的真相。”
凌昊沉声问道：“知道对方是谁吗？”
“不知道，不过，牛轩称呼他为杜先生。”
“杜？我记得飞宏公司的老板应该是叫杜非吧？”
“是啊，我真的没想到，牛轩他居然会背叛公司，你也知道，除了老顾、老李还有周宏是和我一起创立的洪湖公司以外，牛轩、王标和彭岩都是第一批员工，见证了我们公司的成长，我一直以为他们和我一样，都把公司当做自己的孩子一样看待，没想到，没想到啊！”情到深处，张鸿鹄眼角红润，一滴泪水就要溢出眼眶，他连忙用手擦去。
看到张鸿鹄的眼泪，凌昊只觉得心里一疼，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
“那你有想过怎么处理吗？”
张鸿鹄长叹一声，道：“我考虑过好多天，小芸也劝导过我好几次，但是我始终是无法下定决心要不要捅破这一层窗户纸，你知道的，一旦捅破，公司恐怕就再也回不到以前了。”
“……”凌昊沉默着，他现在有些希望自己有着风音那敏捷的头脑和出色的口才，能够给张鸿鹄解忧，哪怕是给他一点安慰也好，可是，他却什么也做不到。
“好了，你先去吧，让我再想想，再想想。”张鸿鹄的样子显得苍老了几分，凌昊心中默默叹了口气，退出了办公室。
——
下班之后，凌昊和澹台玉两人给家里打了个电话，告知她们不回家吃晚饭，然后便来到了安江区，寻找宁咏月。
两人来到宁咏月的公寓门口，只见门两边放着两袋垃圾，似乎在打扫，澹台玉敲响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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