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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色,弯眉扬唇,笑得温和。
那蹲在他旁边的小火狐,一双眼珠子比刚才还要精亮,嘴里咬着他的衣袖,一副忿忿的模样瞄了她几眼。
无视它的愤懑不满,她走过去,蹲在他身侧,将那绷带解开。
“哪有你这样包扎的?”
他的声音从她头顶响起,“没有过这样的经历。”
是没有过负伤的经历,还是没有过自我包扎的经历,她都来不得细想。伸手替他将衣袖翻折上去,一道足有三寸长的口子在他手肘上赫然刺目。伤口的血正汩汩的往外渗,腥甜之味儿在船舱弥散。
船舱备有清水,本是用来煮茶的。她取来兑了炉子上烧开的滚水,将伤口一点点清理着。
静默当中,她突然又想起在岸上听到的那些话,这家伙竟然发愣!她捏着他胳膊的手突然就紧了。
“倾儿……”
“嗯?”她下意识抬头,看着他的脸。
万俟朔蹙着眉淡笑,“你弄疼我了。”
她脸上一红,手上松了力道,嘴上却没好气:“忍着。”
“哦。”
万俟朔眉眼弯弯,抿唇闷不做声。只是在她上药的时候,总能嘶嘶几声。
“你一个大男人老嘶嘶什么?”
他撇撇嘴,“大男人也是人。”
顾及到他胳膊上的伤是因她而起,她手上的动作还是轻柔了几分。
她一声不吭的帮他包扎好,正欲退到后面的软榻上,却被他伸手握住了皓腕。
“倾儿……”这一声有些低沉。
她扫他一眼,手上使了几分力道,想要挣脱开。
他眉头略微皱起。她的动作牵引到他手臂上的伤,刚刚包扎好的地方,又红了一片,像白雪地里刚刚绽放的一支红梅。
墨倾也皱了眉,这人都这样了还没有一丝想要松手的意思,反而腕上的力道更大了。
她也不挣了,“做什么?”
“坐这里。”
万俟朔另一只手在身边的软榻上轻轻拍了拍,示意她坐下来。
本在那处坐着的小狐狸,这会子很是开窍,十分善解人意,无需点拨,便“嗖”的一下腾出了位置。
墨倾又看了一眼他臂上的血迹,终是乖乖走到他身边坐下来。她本想坐得远一些,结果刚落座就被他伸手揽上腰肢往身上一带,不得不贴着他坐定了。
万俟朔这会儿心情颇佳,愉悦的神色全放在脸上,丝毫不加掩饰。
“方才,你……”
“你为什么受伤了?”
她出言有些急了,明显是为了打断他的问话。
“在愣神。”
“什么?”
“在愣神,才疏忽了。”
她脸上微红,知道他是为了什么才愣神。其实她想问的是,为什么会有人要行刺他。后来想想还是算了,她一个无枝可依的罪臣之后都有人惦记,像他这种枝繁叶茂的参天大树,不招风才是怪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