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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之不得。”段十六见过各种各样的女人，有这等调香手段的的确很少见。
他马上松手，拿出火机点燃了熏香。
一缕轻烟飘起，幽香渐渐蔓延。
段十六深深的吸了一口，沁人心脾，整个人不由放松了两分。
“这香味真不错。”
凤明曦起身，走到门口，咔哒一声反锁。
她转身时，段十六已经来到跟前。
正要伸手去搂腰，被凤明曦抬手挡住：“别急，窗帘还没拉上。”
段十六指着她一笑：“说得也是，这里毕竟是十一的地盘，不好太放肆。”
“是啊，的确不能太放肆。”凤明曦走到窗前，看到了院子站着的人。
他站在楼下，半道身影都被树木挡住。
窗帘拉上，遮住窗外的风景。
凤明曦转身，看见段十六来到了梳妆镜前，拿起了熏香炉，凑近使劲嗅了嗅：“这是什么香，我从来没闻过。”
“九天。”
“这名字有些雅致，可有什么由来？”段十六觉得，这个香味越闻越上头，简直想让人将自己揉进去。
凤明曦走在他身边解释：“由来嘛，也很简单，就是——”
啪的一声，段十六身体一软倒在梳妆镜前。
声音戛然而止。
凤明曦叹道：“没听见就倒了，看来内力不怎么样。”
说着，她蹲下来，拿出一个药丸塞进了段十六嘴里。
回到躺椅上休息了半小时，段十六迷迷糊糊醒了。
睁眼看见凤明曦时，有些奇怪：“你是谁？”
凤明曦取下头纱，露出阵容，吓得段十六尖叫着起身：“你这个丑八怪是谁！快滚远的！”
话音刚落，凤明曦眼神暗光流转，段十六顿时安静下来，双眼渐渐失去焦距。
凤明曦走到他身边，附耳轻声道：“我是你最喜欢的人，现在你要带我去你那，杀掉雷珆。”
“嗯。”段十六应了一声，随后眼神渐渐聚焦。
他直接拉起凤明曦的小手臂，风风火火的冲下楼。
跑到院子里时，经过段十一，凤明曦给了他一个放心的微笑。
很快，段十六带着凤明曦开车离开。
段十一这才从树下走出来，望着他们离开的背影，神色凝重。
不多时，之前的女仆出现在身后，拿着熄灭的熏香炉道：“房间里只剩下这个。”
段十一转头看了眼，神情更加沉重。
别人不知道，但他做了十来年的玉老板，这种能控制人心神的熏香，最是清楚不过。
让他不解的是，以十六的本事，怎么会轻易被控制？
有什么是他不知道的吗？
二十来分钟，段十六带着凤明曦来到了他的住处。
赶走其他闲杂人等，两人直奔二楼。
很快，雷珆听见了动静，率先开门。
出现在眼前的是怒气冲冲的段十六，和一个带着头纱看不清楚脸的女人。
不过从女人的身姿和仪态来看，不是个简单角色。
雷珆之前在炎六爷手下，见过无数人。
男女之间的事情更是了解。
她并不吃醋，只笑着问：“十六爷回了，可需要吃完饭？”
“不用！”段十六语气很冷，转头问凤明曦，“现在就动手吗？”